“为什么呀?哥。”岳阳向我看来。
“啊,卖也行不卖也行,现在不忙了。”
“你问谁呀?我问你呢。”岳阳奇怪地看着他。
表演刚结束,我就看见舞台一侧冲上来两个人,一人手里抱着一捆鲜花。这架势看起来有夸张,我不由得向后一躲,当鲜花送到我手里以后,我才发现这送花的人是岳阳,再看凌过那边,居然是许纯芽。还没等我说什么,岳阳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话筒对着观众席喊:“我是大一航服的岳阳!这是我哥!亲的!”说完,抱住我的在我脸上啃了一,紧跟着又喊了一声:“哥,我你!”
“借花献佛多没诚意啊。”我把两捆花都给他回去说:“你要真心谢我,就替岳阳卖去,我好带他去玩会。”
“你哥不愿意带着我。”他跟岳阳说,还装一副可怜巴巴的表。
在面一阵呼和拍桌声中,岳阳拉起许纯芽跑了去。我抓了抓发,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大家说:“其实我也很我弟弟。大家都听到了,他是大一航服的岳阳,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!”
“不为什么。”我说:“今天新年第一天,我就想咱哥俩单独呆会。”
“是吗?那叫我一声哥。”我也认真地说。
我更不可能理他,走得更快了。到了大门,见岳阳站在那等我,我便上去问他:“你还卖吗?”
“哎!哥!”他看了看我后跟来的凌过说:“带凌过一起去呗。”然后也不等我发表意见就去问凌过:“你还有事吗?没事一起去逛街。”
“这……你这是乘人之危!”他脸上表看起来更不兴了。
“那走吧,带你逛街去。”他拉起他就要走。
“啊?”凌过一脸不兴地看着我:“你带他去玩不带我?”
台又是一片笑声,但活跃气氛不是我的工作,那是徐世豪的事,于是我没再说什么,转推了推凌过一起了台。
“我……”还没等他回答,我突然回过来瞪他一,他才看着我小声说:“有事……还是……没事?”
“哦。”岳阳了,然后抱歉地对凌过说:“不好意思啊,私人时间,次再叫你一起啊。”
“算了。”我转就走,自言自语了一句:“反正我也没想多一个弟弟。”
凌过无奈地瞥我一,转走了,背影有些落寞,忽然让我有种说不上来的压抑觉。其实我不是讨厌他,我只是想疏远他。在他上,有一种让人一靠近就会心加速的气场越来越
“喂!岳蛟!”他在后面气恼地叫我。
“谁说我不是你弟?”他认真地问。
只怕我自己会上你,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,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,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,只怕我自己会上你,也许有天会不自禁,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,上你是我非得已”这些歌词时,凌过故意离我很近,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,他还用他那像生了锈似的腰向我甩,让场面显得十分暧昧,令台尖叫声起哄声此起彼伏。
一首歌唱得我百转千回,真难得没有现什么失误,总算很顺利地唱完了。
“凭什么带你呀?你又不是我弟。”
了通以后,凌过把他手里的花到我怀里说:“借花献佛,恭喜你演成功,也谢谢你能来助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