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哪看来的?”
“嗯,不过吃的也不多,还能再吃。”
“那我也就小康肉酱那平,跟我比,你堪比泡椒凤爪。”
他看我一,便不客气地在菜单上勾起来,完了菜才问我:“你要鸳鸯锅、清锅还是骨汤锅?”
“嘛?你手机要没电了?”他不解地看着我,却毫不犹豫地将手机交到我手上。
晚上十一,我把车停在了门,这是家营业到凌晨四的火锅店。一边锁车我一边给他打电话,电话通了他却没接,然后我就看见他现在大厅,并向我晃了一手机。我挂断电话向他走过去,发现他脸上堆着笑,神却充满戏谑。
“说话尖酸刻薄的……”
“那骨汤锅吧,回一碟辣椒酱蘸着吃。”
☆、11.半夜三陪
他把我带到一个把角的小隔间里,隔间的一面是窗,三面是镂花木制栅格,虽然不隔音但看上去雅致的,里面是地面约一尺的有地的榻榻米,上面有一张带电磁炉的小方桌,四周扔着几个垫。
“你随便吧,我买单就行。”我把菜单扔到他面前。
“那我的有多。”
服务员送菜速度奇快,屁还没坐呢,一车五颜六晕素搭的菜、各种料碟和一锅气腾腾的骨汤然锅就送了过来。
“你说话好听?咽得人一愣一愣的。”
“人家营业到后半夜四的,要卖半份还赚谁的钱去?”
“那得多没心没肺的人啊。”
“你泡椒猪脚!”
他不以为然地笑笑,转往里走。“我订好位置了,就等你菜了。”
“有些人心不好的时候就想使劲吃,你不知吗?”他瞥我一。
凌晨三前放你回去睡觉。”
于是一门我就对他说:“手机借我用一。”
真没治了,我发现这孩要想什么事就一筋,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的。
“我这不是心不好吗?”他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“行。”等服务员走了他才对我说:“看不来你不吃辣,我还以为你能吃辣的呢。”
我们脱了鞋爬上榻榻米之后,服务员送来了菜单。
“说你刻薄,你还非得合我,唉……”他装模作样地叹了气。
“岳……”他瞪着我把那个“蛟”字咽了回去。“你还能
“能吃一。”
“你倒会谅商家的,你怎么不谅谅我?我明天八还得上班,非让我半夜请你吃饭。”
看他的量够三四个人吃的了,所以我问了句:“晚上吃饭了吗?”
“你能吃辣吗?”
“不是有多,是太多了,你这是大肚小,如果每样半份应该正好。”
我瞪他一,想自己跟一个小屁孩逗嘴也颠覆我形象的,便没再说话。
我立刻翻开他的通话记录,直接看最上面那个未接来电存在手机里的名字:虫交。果不我所料,就猜到他存我的号码肯定不带正常的。我狠狠地瞪他一,将那两个字改成了“岳哥”,然后把手机还给他说:“再让我看见你乱写我的名字,我就把仙人球你被窝里。”
“没。你吃过了?”
“呦,看不来,心不好这么多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