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小星站起,走到边缘,住栏杆推了推,栏杆依然稳稳地钉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她又烦躁了起来,猛地抬脚踢了一脚,愤怒和羞辱在心萦绕。
封棠愣了愣,他想起来,简小星曾经跟他说过这个,不过当时她是以一种炫耀的吻说的,为了让他知她有多帅。
万万没想到,这个早就已经被抛之脑后的男人会再次现。如果他绑架简小星的心思那么早就现的话,那么,这就是一场至少策划了五年的绑架案。
“你认识这个人?”
他显然很了解她,或者他知现在要驯化她还太早了,总之简小星是绝对不相信他说的什么“因为你所以绝对不会伤害你”的鬼话,把她晕,装行李箱带到这里囚禁起来,这种变态的行径本就是一种伤害,还,个狗屎!
简小星心里着急,她被关在这里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没有时钟,她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了,也许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,也许可能只过了两三天,那个人有意让她失去时间的概念,送餐时间也不固定,简小星不知世锦赛开始没有,她到底还有没有机会参加?还是只能不战而败地失去这一届的世界冠军奖杯?一届是什么时候?啊,是三年后,三年一度的阿佛朗赛车世界锦标赛,赛车手和赛车好者们的狂盛宴,错过这一次,只能等一次了。
来警局,看到嫌疑人的照片的瞬间就想起来了,“是他!”
白靖康说:“没错,就是这个人!”
想到这么辛苦地训练结束,刚要回去庆祝,就被一个见鬼的死变态绑架,简小星万分不甘。她明明非常警惕了,可是那人将她拦,仿佛有十分焦急的事,她也没车,只是谨慎地一车窗,却还是着了他的。想想真是后悔,正是因为有这种人,所以社会才会越来越冷漠,谁知向你求助的人是真的向你求助还是想利用你的善心对你伸爪
这大概是个地室,黑漆漆的,阴冷的,地室里有人亲手搭建了一个鸟笼,鸟笼里细心安置了小小的床铺和卫生间,甚至还有一大桶的,甚至还有薯片饼之类的零,里面关着一本该比谁都自由肆意的小怪。
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,但白靖康对这个男人印象深刻,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学校和家离得不近,不方便走读,所以他和简小星是寄宿的,一星期回家一次,骑自行车。这个男人在某一星期开始,在简小星和他每周回家和去学校的路上开车尾随。无论他们叫来多少同村的孩一起走他也一直跟着,等跟父母说后他们来接人的时候他才消失。可一旦父母没来,他就又冒来,给了白靖康很大的心理阴影,觉得这人好像一直躲在暗窥视着他们。
简小星再一次把他帅到了,所以这件事记到现在依然记忆清晰,那个男人带来的一心理阴影也还在,所以一看到他的照片白靖康就想起他来了。
他觉得他必须保护简小星,所以找了年级的校霸帮忙想收拾他,结果简小星先了一步:她跟何一心借了车,用车别他,别到他撞山吓到求饶后,再也没有现。
简小星尝试过大声呼救,但嗓喊哑了也没人听到,她试着把笼门踹开,脚都差骨折了也没踹开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被关到现在她没受过什么折磨和侵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