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哪个行业，风险总是和回报成正比的。”伊维斯微笑着看他，“你是靠写社区新闻成为大记者的吗？”

“好吧，听着。”卡斯合上电脑，“我相信你一定会人地，我看人一向很准。所以你让我帮你炒作，我很乐意。但是揭司法腐败？冤狱？抱歉，这可不是个好差事，特别还是和石油家族联系起来。”

兰格也没有说他什么，把一整盒巧克力留给了他。

“年轻人，”卡斯摇摇，“冒风险是为了积累资本，现在我已经过了这个阶段，我已经是大记者了不是吗？”

“是啊，我以后一定会成为家喻晓的动作大明星，而且是几百年后也有许多人记得我的那种超级巨星。”伊维斯说。

自始至终威廉一脸无辜，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。

卡斯哈哈大笑，“年轻人，你如果不去当演员，个政客也会很有前途。”

哲罗姆气笑了，“你们自己恶心也就算了，连我的枕也要玷污吗？！”

“……”兰格默默地走向洗手台，拆枕套打上皂洗了起来，他搓了半天，好像真的不太能洗净……他放枕套，从床上拿起自己的枕递给哲罗姆，“不好意思，我跟你换一个吧。我的枕很净，我从不到枕上，你知的。”

“和着名的大记者卡斯比起来，我的成功还是太不足为了。”伊维斯在他对面坐，“不然我也不会花这么久才见到你。”

哲罗姆满脸嫌弃地收了。

“因为有人对我这么说过，我很相信他。”伊维斯笑了，深邃的睛里神采闪烁。

恶心？”
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兰格赶紧歉，“我给你洗净。”

“在这个社会里，原地踏步等于后退。”伊维斯敲敲自己的额，“资本闲置的时候可不会因为无聊跑去交繁衍，它们天生要继续冒风险才能不停增。”

卡斯笑了笑，“如果我不认为你将来会比现在更成功，你以为你现在会坐在这里？”

熄灯后大家都睡，兰格面朝墙侧躺着，伸自己的手看了好半天，虽然觉得有羞耻……不过威廉真的得他好舒服啊！

“洗得净吗？”哲罗姆冷笑，“我不想被人误会我把屎拉在了枕上。”

“我会帮你，但是况稍有不对，我会立刻。”卡斯摘镜，双熠熠发光地盯着他，“伊维斯，记住我的话。你的敌人很大，而你的唯一盟友就是舆论。你一定要好好发挥演技，牢牢抓住你的盟友！”

伊维斯挑挑眉，“所以你的决定是？”

卡斯扶了扶镜，终于舍得将视线放在他脸上，“你真敢讲。”

兰格将手指放嘴里，自己试着了，觉差了许多。

“恭喜你，第一电影票房就很成功。”镜的中年男窝在沙发里，虽然对来人说着恭喜的话，但视线并没有从电脑上移开。

这是为什么？！兰格不甘心地研究了一晚上，如何手指能让手指的主人最舒服，步很大。

兰格惊醒般地收回手，接住枕，手上威廉的和化的巧克力全在了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