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把他在地上,不顾他的挣扎,化作巨龙的模样将他的个遍。龙族对待幼崽最常用的手段就是,那时候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。时过境迁,以前不觉得什么,但现在换个角度去看,简直让我恨
“你又背错了!这已经是第几次了?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王了!”我毫不留地斥责着年幼的西尔,哪怕对方已经难过的快要哭来我也没有想要放低音量的意思。“你需要接受惩罚,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,过来。”
亮亮和小豆豆纷纷,表示会好好把自己藏起来,随后他们在我的目送如来时一般悄然无声地离开了王。
如今西尔的心思难以捉摸,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任我摆布,我真的可以劝服他吗?
这种时候他不会哭泣,也不会吵闹,只是默默地承受,并且从来不叫疼。
枷锁,如果他不愿意……”我顿了顿,“到那时我们再想办法吧。今天你们先回去。”
也不能算是一个梦,因为它是我的一段记忆,关于西尔的记忆。十二三岁,刚刚接法,时常被我责罚的记忆。
“过、来。”面对踌躇的少年,我加重语气又命令了遍,这次他乖乖靠近了。
我抚摸着他的发,久久没有说话。
或许这也是他的策略,伪装的温顺,谁知呢?但在那时的我看来,他苍白的脸,为了忍痛而咬牙印的唇,还有那带着雾气的蓝双眸,每一样都是如此惹人怜,如果不是那张脸太像他的祖先,我恐怕都要不去手了。
等到他们走了,我颓然地坐到椅上,手指不住着隐隐作痛的太阳。
在教导他一些知识的时候,我会选择用人类的形态,那样比较方便。
就这样胡思乱想了许久,直到夜幕深沉我才怀着沉重的心事,熄蜡烛上了床。不知是不是因为力全无的关系,那晚我睡得特别沉,甚至还了一个梦。
关于那些责罚,为了避免伤发炎,通常第二天我就会治愈它们,而如果并不是非常非常严重的伤,我一般都不会用法,我会……用的。
――方便责罚他。
我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,四肢拖着长长的锁链,朝西尔伸一只手。
“沙弗莱诺,你不要生气,我会好好努力,次一定不会错了。”
他一愣住了,盯着我表有一瞬间是空白的,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,微笑着将脑袋枕在了我的膝盖上。
梦就到这里,我很快醒了过来。但这只是开始,随着这个梦,我想起了更多关于那段时光的记忆。
责罚好后,他自己穿好了衣服,然后来到我的边,跪在我旁,握着我的手请求我的原谅。
我不会打他的手,这样会影响他书写,也不会打他的屁,这样会影响他走路。我会让他背对着我跪,然后用枯树枝打他的脊背。
人类的肌肤非常柔,幼崽的更甚,有时候我控制不好力度或者太生气了,西尔的背上就会绽一条条鲜红渗血的印。
“没有你对我的教导,我什么也不是。你是我的老师,我的启蒙者,我的知识之源,我只会敬你、激你,绝对不会怨恨你,这请你相信我。”
我那时不知怎么了,看着他半晌,突兀地问他:“你讨厌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