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说了不，一定会连累到藤野，还会连累到绪小。何况，他除此之外还能什么？因为之前被信也太过护了，所以才会连这一捉都受不了。

只作为奖品而存在的谨吾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，只能勉压抑住心里的恐惧，保持着微笑的表。

「速先生！」

对玲是真心的，第一个对他好的女人。害羞的时候就会拼命地眨起睛，像小鹿斑比一样。对信也也是真心的，也许是少年的活力让他已经化成灰烬的心又活了过来，他……应

不知是谁突然意识到谨吾的温似乎比常人要低一些，把手伸谨吾的浴衣摸了摸，又大声地宣布，「谨吾的肤凉凉的，真的很舒服啊。」

其它新生就用一种非常同的光开始看他。想来里面那群人一定让大家都疲于应付，谨吾却觉得无所谓。不什么样的事，只要忍一忍就能熬过去，更何况他现在还有女儿，也还没有给信也一个交代，再怎么糟糕忍过去了也就好了。

「不过我们有七个人呐，谨吾最后要跟谁才合适呢？「」

「好好好，那我赢定了！」

谨吾呛得直咳，几个男人却哈哈地大笑起来。

果然，一推开门，跑了调的歌声和男人们嘈杂着的声音就传了来。这是类似KTV包房的房间，半圆形摆放的黑真沙发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男人，而站在正中声歌唱的男人一看到信也，立刻大呼小叫起来，「谨吾谨吾，你再不来我们可要把这个店拆了。」

「真的么？真的么？」

如果让信也看到他这个样，都不知会有多失望。谨吾有些绝望地在这个时候想起信也来。以为可以放得开，以为可以轻易地再投这种放弃自我的黑暗里，可是原来在他了决心之前，就已经又把心交了去。

大概让他的思绪飘忽起来，就不用这么痛苦了吧。谨吾的耳朵里已经听不清楚男人们在争吵些什么了，但是的觉又告诉他，自己已经被人像祭品一样摆放在了黑的大理石桌上，后背冷得像冰一样，前面却被散发着酒臭的人给压住了。

「唱歌，唱歌比赛啦！」

「速……速先生，请不要这样……」难堪地闪躲着，却挣不开几个男人同时在自己的上把玩。像是把所有的尊严都丢弃了，却连说不都不到。

为首的那个态有些臃的男人呵呵地笑起来，「谨吾还记得我的名字啊，真是太令我动了。」叫速的男人推了推边的人，坐在谨吾的边，大手一就把谨吾搂在了自己的怀里，「不要太鲁了，谨吾难得再回绪小的店里，我们要珍惜才可以呀。」

「让我也试试看。」

「非常抱歉，来得晚了。」礼都来不及行完，暗灯光里的一只手就把他拽到了沙发上。不知是谁住了谨吾的肩膀，有人喊着罚酒罚酒，就有人掐住谨吾的巴，生生灌了一杯去。

谨吾咬紧牙，不肯发一声音来。男人们唱着歌，喝着酒，像抱着一温的抱枕一样轮抱着谨吾，在白皙的上留无数或轻或重的痕迹。

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，谨吾连阻挡都来不及，整件浴袍就被扒了来，赤，像一件玩偶一样被几个男人抱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