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大的疼痛让信也持的理智全崩溃,拼命地扭动着,却无论如何躲不开这样的折磨,只能大声哭喊着,「不要,不要!好痛,求求你……不要了,不要了!」
木桨停靠在已经火的屁上,上磨蹭着却不再动作。然而片刻之后,连续而沉重的打击像雨落在信也的双上,啪啪响。
竹取摘掉衔,信也立刻呕了起来。
像是被电击到了一样,信也发了几乎不像人类的呻声。
喃喃的信也终于停了来,努力地抬起,似乎在努力辨认前的人是谁。然后,很突
「只是这一的惩罚就接受不了了么?」竹取丝毫不放弃手上的动作,「喏,你的不是这么说的呀!」
已经有些扩散了的瞳孔好容易才对准了焦距。已经无法思考的脑只是本能地想要解放。「求求你……先生,求求你……」
「好吵。」竹取挖了挖耳朵,拣一只衔给信也扣上,把所有的呻和哀求都堵在了里面。就算是现在请求他的原谅,也已经迟了。
「哦,是叫谨吾的。这个名字……好象有耳熟。」竹取并没有多想,「那你也已经有了接受惩罚的觉悟了,对不对?」
毫不介意地在信也上留一青紫,而信也只能发义不明的呜咽声。直到竹取在信也的里发了两次,才伸手抬起信也的脸庞。已经被泪和糊成一团的脸,是一种不正常的红。
耻的姿势,却无法控制早已经髓知味的渐渐地有了反应。
说着,猛的扎信也的,疯狂地起来。被木桨打过的还是紫红的颜,摸上去温而柔,竹取一边发着自己的望,一边用指甲掐住乳尖上的一,狠很地撕扯起来。「不仅是只有痛苦吧,是不是也觉很舒服?恩?」
一只小小的鹅笔轻轻地过信也上的每一,所到之都能让信也发濒死般的颤抖。信也翘起的双脚早已经因为剧烈的刺激而筋,竹取仍旧扰有兴趣地在信也的脚板上描画,让白皙的上渐渐浮现淡青的筋脉,睛也一次次地翻白的睑来。
「说,不会离开我,再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,我就让你来。」
「有什么,想要对我说的么?」
「求求你……求求你,先生……」只能无意识地反复这两句话,信也昏昏沉沉的脑几乎不别的反应。
「不……」信也近乎绝望地呻声,竹取却已经找到了新的玩。掉信也后的摩棒,在粉红的仍旧一张一合的时候,用一只羽笔探去轻轻地探。
「瞧你的这副样,我都已经忍不住了。」竹取解自己的,伸手指挖了挖信也已经很柔的。「我说过你是淫的吧。那么的东西连一伤痕都没有留,真是很了不起呢!」
「求我什么?「
果然还是因为他是淫的么?即便是这种烈的痛苦也能激发望来。当疼痛在上麻木的时候,温的快也很快地涌了上来。信也意识地俯,想要望的解脱。竹取早先一步将一枚束环扣在了信也的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