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是陛要广开女学堂,学堂所授容与男一致。”
原是如此。
“贵人,陛邀您今夜先去御花园。”
“本知晓了。”
果真是有心提,而并非见起意。
宋珩到时,姜瑜华正坐在长亭中赏月,梳一堕髻,着一碧衫裙,手持一把团扇。因为天已晚,倒也看不清团扇上绣的是什么。
“陛圣安。”
“起来吧。朕听闻今夜琼花要开了,想来珩卿能与朕共赏。”姜瑜华语笑嫣然,似是心愉悦。
“多谢陛厚。”
“过来与朕同坐罢。”姜瑜华挥手,宋珩挨着姜瑜华坐在了一起,人们识相的退去,只留了两盏灯照着还未盛开的琼花。
沉默半刻,姜瑜华自然的靠在了宋珩肩膀上,长吁了气,“珩卿倒也真无话与朕讲。”
“卿侍愚钝,不知该如何讨皇上心。”
“罢了,等着琼花开吧。若一个时辰还未开,便摆驾承明殿,朕有些乏了。”姜瑜华有些疲惫,便想着阖小憩一阵。
宋珩沉默着回忆起了以来的生活,觉得其实还不错。
呆坐了约摸一个时辰,宋珩想着要不要喊醒姜瑜华,几次想伸手却还是放了。
所幸琼花先士卒的打破僵局。
“陛,琼花开了!陛。”宋珩轻拍了几姜瑜华,姜瑜华便醒了。
姜瑜华起,提着灯与宋珩二人贴在一起驻足观赏。琼花初绽,如酣睡已久的人慵懒的对着菱花镜梳妆;琼花凋谢时,又像个见到心上人的羞怯少女般躲屏风后。
花开花落,不过一刹。宋珩打心底觉得今夜来的值当,姜瑜华反倒有些兴致缺缺。
“幼时趁着人们睡了偷跑来看琼花,未等到花开便被母后抓了回去。如今看罢,反倒觉得不过如此。”
“这里随可见的凤仙,便是无人打理也能四季常开,如此也算是长盛不衰。不过长久不衰始终是玩笑话,若是有虫蛀,或是从里坏死,亦或是被了,也是贱命一条。”
“如此看来,倒不如一株生的野草,脉深藏于地,便是有外力相阻也难伤其本。珩卿如何看?”
“陛言之有理,卿侍并无异议。”宋珩不敢多言,只得迎合一番。
“有话如实说便是,不必这般刻意逢迎。”
“陛,花只是花罢了,只是自然生长、盛开、凋谢罢了,无论花期如何,亦或未开就败了,也不过是命运使然,何来贵贱之分。”
“呵,原来你不是一块石。如今该看的也看了,回罢。”宋珩看不姜瑜华是喜是忧,只敢亦步亦趋的跟随左右。
承明殿,姜瑜华反倒不乏了,饶有兴趣的摆着妆奁里的首饰,挑了一支鎏金纹镶珠钗,又拿起一支云龙托镶嵌宝石金簪在上比划了小半天,最后决定明日朝后再决定哪一支。
宋珩规矩的坐在一旁,安静的一动不动。姜瑜华着人来收拾妆奁,心想着该歇了,况且也该让这石动一动。
“朕累了,服侍朕就寝吧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