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落了来，我却是意料外的清醒，我告诉江渝：“……其实我没有想起来，但我知，我想应该是这样的……我是不是……本就没有养过闹闹啊……”

没说什么，只是闷闷地一句：“……没什么，我觉得我好丑……”

“虽然我现在还是觉得我养过这么一只猫，可我想现实不是这样的。江渝，你就跟我说实话吧，我到底有没有养过猫？现在家里的那只，真的是我养了七年的猫吗？”

“其实我以前就有些察觉了，只是当时一直在被其他事分心，我就没太注意这件事……但最近，我越来越觉得奇怪，如果我真养了闹闹这么多年，为什么它都不跟我很亲近呢……为什么陈彦清对它的态度这么冷淡呢……为什么我跟闹闹，连一张合照都没有呢？这不是很说不通吗？”

江渝看着我，深深吐了一气：“其实你以前是养过一只猫的，就跟现在这只差不多，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，并没有养太长时间，也就两三个月而已。”

难怪闹

“那到底是什么事？”

难怪我送闹闹去医院的时候，医生会说闹闹有九岁了。我当时还以为这是玩笑话，现在看来这都是真话。

她只看我一，就锐地觉到是有什么事发生了。

我们还是约在了之前见面的猫咪咖啡馆里。我早到了很长时间，江渝到的时候，我的咖啡已经凉了。

江渝没有随意地猜测，她问我：“是什么事？是你不想让陈彦清知的事吗？好事还是坏事？”

落座之后，她也没说什么多余的客套话，而是直接问：“你是想起什么事了吗？你没有告诉陈彦清对吗？而是想先告诉我？是什么事？”

“你失忆的事我一开始就知。是我跟陈彦清说的，你刚醒来的时候，一定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失忆的事，所以就算你有了本不存在的记忆，我都叫他先应和着你，不要刺激你。因为那时就算跟你说了事实，你也不一定会相信，何况一旦刺激到你，只会加深你对周围人的不信任跟排斥。”江渝的语气很冷静，“至于闹闹……既然你说了有猫要猫，那我们总得给你变一只猫来……还好大概记得你以前那只猫长什么模样，你自己又说已经养了七年……虽然我们到最后都没有找到一只七岁的这种相貌的猫来，但想你也不会真的去查这只猫有几岁，再加上你的记忆有三年断层，这关算是有惊无险地过了……”

我沉默地。

我苦笑一声：“大概是坏事吧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我已经经历过一次记忆失而复得的觉，已经激动过一次，已经大喜大悲过一次，到了第二次，就算不想，也不知不觉地冷静了不少。

第二天，我约了江渝在外面见面。

她握住我的手，看着我：“没关系，告诉我，不是什么事，就算是之前我不知的事也好，我都会帮你的。”

我摸着手中的咖啡，只是单纯地想碰到什么东西，让自己的手指好有依靠，：“……我……”说不来。

江渝坐直了：“那你说吧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我回握了她一，挤笑容告诉她：“……放心啦，还没这么严重的……”

我，示意江渝继续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