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江渝扯开了这个话题，她对我说：“不过今天我是带了东西来看你的，已经放到书房了，你过来看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我被她逗笑。

“对。开车需要多练，练的多了自然就会了。”她好像在安我，“虽然这个地方是偏的，周围都什么没人家，但这样的环境就适合练车啊。只要你不开到河里去，不去撞电线杆，你想怎么开就怎么开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我看到她的香烟牌跟我之前在床柜里发现的那盒是一样的，不过一想，可能是这

没想到她会送这些东西给我，这是为了我考虑过的。

“…………”开车？那可不是我的项，“……我还记得怎么发动车……”

“嗯？教我？”

“谢谢你。”

江渝带我去练车，还很好心地将自己的车给我练习用。

“对。”她问我，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很早就有驾照了，但你现在还记得车该怎么开吗？”

我好奇地问了声：“你有烟瘾吗？我看你好像经常烟啊？”

“不是你说吗，我宁愿去死都不要离开他……”

“就知你不太会，我今天主要是来带你去开车的。”她笑说，“陈彦清倒是有告诉我你说这里太偏僻，去哪里都不方便，非常不满――所以学会怎么开车，以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，有车就够。”末了，她再补充一句，“之前的你可是很会开车的。”

大概就是这样一个经过――我自杀的前几天，陈彦清不知去了哪里，是他了约。我或者心生不悦，但这个待定。他回来的那天晚上在餐厅订了位置要沈瑞行送我过去，不过白天有段时间我跟宋灿待在一起，而午回去后就准备自杀――如果我是不想离开陈彦清的那一方，那是不是在沈瑞行来找我以前，我就已经知陈彦清回来了？是不是也知他要离开我？那么那个晚上，他要我过去是想跟我说分手？如果是，我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的？

那时我心里的觉大概是可以用动二字来形容的，总之就觉得特别温。

“我只是用了比较夸张的说法，因为那时你对陈彦清真的……喜到不可思议的程度……”

“你妈妈跟我说了，希望你能继续把研究生念完。不以前发生过什么，发生的就是发生了，反正你也忘了，那索就从开始吧――嗯，就从再考一次研究生开始吧。”

“上瘾倒没有，就是最近压力比较大，烟能让心好些。”

可我敢确定，这其中是有什么问题的。

但江渝不愧是江渝，表没有任何变化，顺着说：“怎么可能，你怎么想到那里去了？”

我这么跟她谢，她也笑：“几本书而已，谢什么。不过这书你可以晚上再看，我今天是有别的事要教你的。”

“我能烟吗？”她问我。

我先跟着她去了。

她坐在副驾驶上，看着我手忙脚乱地开车。

她降车窗，了烟。

“没事，你吧。”

几秒就将这个假设在脑海过了一遍，我抓住江渝话中的漏：“是陈彦清离开我所以我受不了要自杀？”

“嗯，不过依旧有害健康。这是个难以两全的选择，拿健康换心了。”

但没想到她要送给我的是一大叠书――还是考研用的参考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