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知,当一代死后、那个人也跟着逝去;只留了为二代的律。事实上,这本就是病态的怪圈,因为女是只有女,而绝不可能有男的种。以为自己是个怪的律上了自小一起长大、但没有血缘关系的,被拒绝、就行用“能力”使她生了又一个怪,当崩溃后的她自杀后,律也跟着死去。
恢复了所有记忆的鹿见星,对此,其实没什么觉。如果说生来就是令人发狂才是这个种族存在的意义的话,无论是一代还是二代,严格来说,都是失格了。而她不会重蹈他们的覆辙,作为偶像,她拥有着被人迷恋的过去;为作家,“能力”又引导着那个可知的未来。究竟是偶然的意外、还是注定了的命运轨迹,让她这个游戏,懂了自己存在的意义,这些都不要紧……但自此开始,她终于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清醒:并非使命、也不是女的天,而是总算意识到了――活着,此刻开始,再也不属于风中浮萍、毫无系,也看不清路的未知了。
说不就行了,又不是不会同意,折腾了这么多事。”
她不再憎厌抛弃自己的人、因为她总算理解到,他们深着她,即使她本就不关心他们的是生是死;也不再想要游离于那些不定的脆弱关系……当她呼着、微笑着、走向谁的时
但当理解到“女”的意义后,鹿见星突然就不再迷茫了。
不过她第三个星期就腻了;而所谓女的魅药,也不过是从她上得来的能力罢了,能有效、是因为里被人类冲淡的血统。
真正的女,是不可能有后代的;虽然不知那个名为赤司时志的男人,是如何让她产了二代的律,对于这件事,就连鹿见星在记忆的传承里都未曾记录。
没想到因为意外,却最终落到了那个让她死亡的世界。
毕竟……实际上,整个GreedIsnd的游戏,都是她的游乐园而已。
她抬起,一一扫过面前的这些人;当他们读过她的书、听过她的歌、甚至只是在哪里匆匆扫过……被俘虏的真实即便是由深到浅,只要她乐意的话,迟早有一天,他们都会变成没有波动的平线。等到了那个时候,整个世界,只有自己,才是真实;可唯有自己,又再次变成了他人的幻影。
很多年以前,来自黑暗大陆的一代迷失了回去的路;在这里还没找到应该如何回家,就莫名被关了起来。建好的游戏是她的乐场,所有玩家、包括游戏的设计者,都只是玩的一分;可再怎么有趣,通关后还是会变得无聊起来。于是她找到了几个愿意为她付一切的者、瞒过所有人,逃离了游戏,在很多的世界里玩乐后,把自己关在空间里沉睡了起来。
从前,她总是在伤害中追求自己想要的,为了验他人生命的律波,刻意那副受人喜的样;什么职业都是为了追求刺激的错误选择,于是就那样、重复着无趣的人生,浑浑噩噩。――追究底,不过是因为生起就被父母抛弃的自己,从一开始就明白着、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是无条件着另一个人的理;于是她更加无限地渴望着,想要那种,自己的意被珍重,他人的意被嘲落,或者反过来…摆这些天平,获得扭曲的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