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夜

盛国纲夹着盒走楼去，又从厨房里找来一把铁锤。

经吃过晚饭，正相对着坐在卧室床上玩扑克牌。盛国纲没惊动他们，自己偷偷的就溜了书房里。

火车后他忽然想起了三小的丰乳细腰，不禁一阵心动，驱车前往新公馆，想要去看看太太。然而到地方后公馆仆人迎来，说是太太早回娘家了，大概也不能回来过年。盛国纲听闻此言，并没有想着去接太太，调就回家了。

他虽然对赵将军一贯不满，可是既然人已经到了北平，那就索功夫，把这礼送皆大喜的效果，况且他如今在钞票上毫不为难，也有这皆大喜的资本。

虞光廷愁眉苦脸的脱最后一件西装上衣，中改换了话题：「大哥，烟膏太少了，我哥晚上总是难受的睡不着觉。」

盛国纲到家之后，因这天已经是大年三十了，故而他开始兴致的指挥仆人贴联拿鞭炮。回房后他发现前些日在成衣店订制的新衣裳已经被运到，就把虞光廷叫来，让他一件一件的试穿。

撕扯盒里衬布包裹了玉势，他在院里叮咣一顿痛砸，将那几好玉砸了个粉碎。然后用盒装着扔到门前的脏雪堆里去了。

盛国纲有心再去质问虞幼棠一次，不过在房徘徊良久后，他忽然又有生怯，怕自己会问什么不好听的话来。到时那话横成他心里的一刺，日日夜夜的扎着他，那他可怎么办？

此时正是午时分，厨房忙着准备年夜饭，楼上弥漫着菜肴气息。虞光廷依稀嗅到了煎鱼味，不禁想起了小猫，就痛苦的心如刀割：「外面这么冷，又没有东西吃，妹妹一定要死了！」

把箱放在写字台上打开，他先从里面拿一本影集，同一张装在信封里的房契――这必然是虞幼棠的东西，可以先放在一旁。

想着床上是虞幼棠和金光耀同榻共枕，床放着一盒这玩意儿，盛国纲真是不由得要闹心；不过话说回来了，他们要真是有那种关系，双方脱光了亲自上阵就是了，何必还要来这么几玉势？助兴？

盒里面的东西，真是好玉，不过金光耀年轻力壮的，要这东西什么？

盛国纲知他这是在念叨猫，也不理会，只是上检查那衣裳是否合――虞家兄弟两个的材是一模一样，他当初去成衣店时，也说不尺寸，是直接用手比量来的。

他携重礼赵公馆，不但把赵将军本人哄的心花怒放，对赵将军边的副官也一并施以了恩惠。赵将军生平最信仰「相由心生」这个理论，如今见盛国纲相貌堂堂的，就很是喜悦，对他颇为善待。盛国纲在赵将军这里大肆恭维了一番，得到许多幕消息，心满意足的回了天津。

盛国纲告诉虞光廷，说他的猫已经跑了，不见了。

然后盛国纲也不见了，连着失踪了两天半。

盛国纲从后方搂住了虞光廷的腰，又把手从衬衫摆伸去，拈住他的一侧乳轻轻：「你这个小废，不会

虞光廷听了这话，那种悲恸不啻于虞幼棠失去了金光耀。他忧郁的整整一天没有吃饭，烈要求亲自去找小猫――盛国纲当然不许。

盛国纲是前往北平，给赵将军送礼去了。

然后他就对着余那只锦缎盒发起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