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笨啦!不是钱的问题!”
容卿卿享受完了闺蜜们冒着粉红泡泡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摊开手:“我倒是很想介绍给你们,但是他不是我的人,跟容家也没关系,是我花十几万请来的哦。”
容卿卿撇撇嘴巴,矜持的一扬:“说了你们还不信,那个人啊——是段寒之!”
卫鸿深深的觉得有可能。他抓过钳,重新一扎回了车底盘。
“卿卿!快介绍给人家啦!”
“我这就回去把那小开飞掉!……”
卷发小姑娘委屈的捂着:“卿卿你好凶……那是什么问题嘛!”
他把扳手递还给边上一个男演员:“刚才有人说什么吗?”
那哥们耸耸肩,接过扳手,递给他一个钳:“不知。这鬼天气的,你别是幻听了吧。”
小姑娘们一就张大嘴巴静来了。
卫鸿似乎听到奇怪的声音,他抬起望过去,只看到远一帮小姑娘凑在一起,叽叽喳喳的不知讨论什么。
小姑娘们直愣愣看了半天,突然发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:“好帅——!好帅好帅!”
好帅好养,快介绍给我!”
容卿卿骄傲的扬起小巴,向卫鸿那个方向了。剧组一辆装甲车坏了,维修人员又吃午饭去了,卫鸿正打着赤膊,汗浃背的躺在车盘底修车。
小姑娘们七嘴八的叫嚷:“不要卖关,快说是谁!”“谁能比你还凶!”“就是嘛就是嘛!”
这两人的名字经常被她们那扎着小圆发髻、神严肃刻板、套在黑无趣裙里的礼仪老师提起,并且总是当淑女应该模仿的典范。他们仿佛无机质玻璃一样透明蓄的微笑,他们衣襟上芬芳典雅成熟韵致的香,他们走路时优雅沉稳又气场大的步伐,他们可以在几国语言中自由切换的纯熟谈吐——甚至他们不知经受过多少次痛苦的洗礼和磨砺,就仿佛白纸一样苍白透明、全无血的肤。
对于她们这些富家千金名门淑媛来说,啰啰嗦嗦的娘是可怕的,严苛肃穆的礼仪老师是可怕的,挑剔并且神经质的家族贵妇人也是可怕的——但是所有这些恐惧加在一起,都没有两个可恶的、刻薄的、变态的男人给她们带来的压力大。
小姑娘们面面相觑,然后一个着致卷发的举起手:“如果我要请他陪我逛九龙,那要多少钱?”
——如果这两个该死的致模板继续昂贵和完去,那也就罢了,最多在这些花季少女的心里留
一个是关家现任掌门人关烽,一个是国际名导段寒之。
他脸上的油彩还没完全退去,壮的臂膀上蹭着黑乎乎的机油,糙厚实、却有种男人野蛮的。汗从刺刺的鬓角一滴滴去,快要到睛的时候,被他随手一把蹭掉,然后继续专心致志的拿着个扳手捣鼓装甲车底盘。
“什么问题你都不应该问我,他不是我的人啦。我跟你们说,那个人有主的,是我从别人手里挖过来的,你们要借人,有胆就去问他的主人啦!凶不死你们!”
“好卑鄙喔,卿卿不要听她的!她都有联航空的小开陪着逛街了也!”
她们都曾经在礼仪老师的指导痛苦难当,但是她们又都忍不住,偷偷模仿过段寒之烟时的姿态,和夹着男士薄荷烟的细长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