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他这么问,虽然他自己是有小和孟奕煊这两个名字,但孟奕煊这个名字还是他临草山去丹山修行之前,师父才慎重的给他取了这个大名,告诉他以后在外行走,都要用这个名字。
“镇鬼神。”韩振顿了一,说,“我叫韩振。”
肯定不能实话实说,否则可能会让家人对孟奕煊官不好,但也不能全然隐瞒,家里人个个都是人,他瞒不过去的。
孟奕煊神一飘,和季臻然对上视线,心中闪过和后者刚得知韩振份时一样的想法。天呐,书上那若铜铃、黑不溜秋、胡拉碴、形健硕、宛若恶鬼的镇鬼神韩振就是他二师兄?!
“噗。”空气中不知传来谁的轻笑声。孟奕煊好奇扭,就看到那个漂亮的古装男人眉间俱是笑意。
【这么冷的天还在大,不冷啊,会有关节炎的。】
季臻然有些疼自己实话该坦白到什么地步,却很快就发现这还不是他最疼的问题。
凤玺越显然之前就和阮如珺相识,两人准备一在这附近溜达溜达,而季臻然则要赶回家去报个平安,解释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。
凤玺越站在他后,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。季臻然也识趣的朝孟奕煊笑了笑:“阿煊,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,等你好了之后,我有些话想和你说。”
“嗨,我想以后我们会有很多时间熟悉彼此,不过现在嘛,”阮如珺笑眯眯的朝孟奕煊摆手,打了个十分现代化的招呼,“你们兄弟二人长久未见,我们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因为……
先前孟奕煊宿舍里只有他们几个人,虽然听到了一句孟奕煊的心声,但因为后来就再也什么都没听到,所以季臻然还以为那是错觉。
季臻然猛地蹲,倒一冷气,这疼痛不亚于在冬天吃冰棍时被冷气冲到前额的疼,令人
但这刚走到路上,还没拦车时,铺天盖地的心声宛若一般汹涌而来,直直的闯他的脑海中。
……
【我不想上班……】
【我该怎么和妈妈说,我不喜那个相亲男啊,我不想结婚啊……】
【天呐,我为什么要在这么冷的天来,我就该像熊一样老老实实的冬眠!】
这形象描述的也差太远了吧!
阮如珺、凤玺越看戏的神,颇为沉重的了,闷闷嗯了一声。
他现在无分文,手机也早就不知被丢在了哪里,打车的钱还是凤玺越不愿赞助的。
季臻然不禁弯起唇角,惹得韩振在旁冷哼一声。季臻然也不生气,转了房间,贴心的为这师兄弟二人留独的空间。
【老板是不是有病,想泡那个女人就直说,还非要拉着我们遮羞布,大冷天的把人叫来,好想辞职。】
孟奕煊了,声音轻柔:“好,正好我也有些话想和你说。”
“果然。”孟奕煊睛一亮,“那二师兄是哪位神仙?我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你的消息。”
而且,“二师兄你不是叫大吗?”孟奕煊皱着一张脸。
“韩振是我的本名,大……只是祖师爷的恶趣味。当时你山太急,也就没来得及告诉你。”韩振稍稍解释了一句,而后为阮如珺了介绍,“他是地府判官阮如珺,主掌众合地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