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麽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？”丹尼尔不满，“我可是以昏迷两次的代价才换来和他认识的机会。”

丹尼尔撇撇嘴：“这要先问你吧。你能接受你的兄弟和你分享人吗？”

“我只是假设。”乔瑟夫平静地说，“如果Angy注定会和索兰伯父一样的话，我最多只能接受你和大哥的存在，其他人，决不！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大哥？”丹尼尔不确定地说，“大哥对Angy也有这个意思？”他怎麽没看来。

丹尼尔笑了，伸右手：“那协议确定？”

傍晚睡醒的Angy兴地发现丹的脸好了许多，不像前阵那麽没有神，总是发呆了。而且乔也不疼了，还利用客栈的厨房给他了味的泡芙。担忧的心放回肚，Angy胃大开，晚上吃了半个泡芙、一小碗青菜和茄，还有好几块豆腐。吃了饭，Angy天喜地地在乔和丹的陪同逛了丽江古镇，不过怕冷的他并不打算去爬雪山。

乔瑟夫忍著笑：“你不是和Angy接吻了吗？”

“嗯哼。”

“正因为他还小，所以未来会现许多不可预知的意外。Angy是很漂亮，但如果他只是一个单纯漂亮的孩，我可以肯定自己不会动心，我不是恋童癖。但是他……”乔瑟夫在脑中寻找合适的语言，“我觉得他是妈妈和妹妹送到我们边的。”

“确定。”乔瑟夫伸左手。握手。

“丹尼尔，他站在凳上给我饭的时候，我差哭了。我希望将来有一天，当我班回到家时，还会有一个天使那样为我晚饭，为我送上他最真心的笑容。丹尼尔，你能理解那种觉吗？我觉得我是在那一刻上他的。”

“我们是Angy最重要的人类朋友，为什麽不能永远重要去呢？”

“我就知。”

在丽江颓废了十二天，乔瑟夫和丹尼尔商量带Angy去西藏。早上醒来还没有起床的Angy听到两人在商量，起来说：“乔，丹，我们回敦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乔瑟夫看向他：“我是不会放手的，你确定能和我共享？”

深深笑起来，Angy：“我想回敦看古斯塔还有古堡

丹尼尔嘴：“我承认是我骗来的。”

“嗯哼？”

“所以我决定朝另一个方向努力。”

乔瑟夫和丹尼尔惊讶地看著他：“Angy想回去了？”

怕他了意外，我觉得那是我的疏忽才导致他遇到了危险。三年来我看著他的照片，看著他一天天长，长大，又觉得他好像是我生命中的一个不能缺少的分。如果不是你突然发疯，我现在不会考虑这件事。他还小不是吗？”

“所以？”

乔瑟夫认真地考虑，十分锺後，他回：“我想我唯一能接受的就是你和大哥，其他人不行。”

“但我一想到Angy有一天突然带著一个或几个男人现在我面前，兴地对我这个好朋友介绍他的丈夫，我想我会枪杀人。”

“Angy虽然和索兰伯父一模一样，但他们还是有差别。”

“Angy的丈夫。”

正在甜睡的Angy船长还不知自己被两位船员兄弟瓜分了。

“乔瑟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