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像店门更是闹,老板把最新一期的明星杂志以及畅销磁带摆在外面,几个中生模样的女孩围在摊位前,叽喳渣闹个不停。
驰见伸手在她前比划两:“您没事儿吧?”
驰见被看得心虚,不耐:“笑什么笑?”
她没接话,目光发直。
她收住表:“没事儿。”
驰见赶紧确认:“没碰着您吧?”
崔桂兰没任何解释,垂着,绕过他回房了。
“不麻烦您,联系过了。”
里面反倒没人,舒缓的音乐静静淌,那几排货架没挪位置,唱片和过期杂志仍然堆在角落,老板还是那个老板,几乎什么都没变。
崔桂兰突然看着他,那空的目光,让驰见微微愣怔了几秒。
老人有几分熟悉,是隔房间住着的崔桂兰崔。她孤家寡人一个,老伴儿结婚没多久意外走了,无儿无女,多年前就被政府送老人院。
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。
驰见先去稳住老人,随后蹲来捡药瓶,没等他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字,就被对方拿过去。
也就意味着,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变充裕。
“看外婆的。”驰见顿了,不知于什么心理,反而坦然承认:“之后和路路去游泳。”
“你也这样想的?”
这里住着的老人多少都格孤僻、意志消沉,崔桂兰就是个典型代表。
他一转,与人相撞。
两人在门相遇。
驰见领着她避开疯跑的小孩儿,音像店。
驰见目送周克离开,走到院的回廊里等李久路。
半路看见周克,他在大厅的另一端,应该是刚从某间活动室来,拿着手包,一得装束,整个人都神焕发。
驰见对这地方有种莫名好,几乎在这儿碰见久路
周克,客气的问:“路路在房里吗?要不我去帮你喊一声?”
路发了条短消息,想找她去游个泳。
他们赶着中午的场次游个痛快,来后,久路主动给江曼打了通电话,那边很吵,像在餐馆之类的地方。
这地方还是冬天来的,那时候满街萧瑟,胡同里闭门闭,人影都少见。没想到夏天却是另一番景象,三步一茶馆,五步一棋社,路两旁还不时现“磨刀”和“摩托车维修”的招牌。
驰见在原地站半晌,没想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又看了时间,转往一楼大厅的方向走。
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,哗啦啦直响。
驰见稍微:“周院长。”
江曼工作繁重,来放松的时间特别少,今天心似乎不错,还要晚儿才能回家。
恰巧外婆要睡午觉,驰见拉上窗帘,找了条薄被给她盖,之后轻轻退了去。
“什么……意思?”驰见问。
铃声“叮叮”响个不停,约定见面时间在一刻钟以后。
驰见提议:“上我那儿待着去?”他最近有意无意总想把她往家带。
久路抬起,静静的瞧着他。
久路看着她们上熟悉的校服,想到一去不复返的中生活,忽然觉自己长大了、自由了。
“那好。”他拍拍他的肩:“早回来。”
两人最后去了壹方胡同后面的音像店。
“来找路路的?”他笑着,倒是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