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也沉默着。

事已至此，这样才是个不太糟糕的结局吧。

小也不明白。

两人并排站着，脸都朝向老人院的大门。

他突然抬起，长着，惊讶得半天说不话。

小也话还没问，铁门“吱嘎”一声打开。

他轻叹一声，抬起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：“不说这些。”他侧过：“能告诉我刚才那人是谁吗？”

小也：“……”

小也知，这一声“再见”，是真为两人的过去画上一个句号。他不懂，明明背叛和先离开那人是自己，此刻心中的悲伤和难过却不可抑制。

“我没心结。”久路说。

分不清缘由，小也心中传来阵阵钝痛。

他无奈的笑了笑：“你始终还是喜……”

他把手轻轻放来，指

“……”久路也被自己这么快的回答吓一。

小也沉默不语。

李久路把他思绪拉回来：“所以，你和我都有错。”

久路笑笑：“当时没想那么多，就是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一种关系，但现在回忆有冲动也有傻。”

驰见倚着门框，看向两人。对面路灯昏黄柔昧，小也大影把久路衬托的更小，他搭着她肩膀，侧低着看她，一副很迁就她的样。某种气氛渲染，两人的轮廓十分和谐，又显得无比亲密。

“已经不了。”

“那以前都算我一厢愿喽！”他开着玩笑的语气，心中苦涩蔓延。

“说句实话，莫可焱在上文了你的名字后，我也去文了。”

小也咬了咬后槽牙，收回目光，示威般把她搂紧：“后天吧。”

“……”他轻咳一声，无意识了手瘦弱的肩膀：“那你和他……”

她说完空气忽然静了来。

久路拿脚尖不断去蹭地上的尘土，停顿几秒：“说一声谢吧。”

久路眨眨：“他说他不想告诉你。”

她没动，转问：“你什么时候去上课？”

“哦。”她，推开两人间的距离：“时间不早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久路说：“四年其实长的，谢谢你一直在。我曾经想过，只要你在，我就绝对不会先离开……我也一直在努力。”她想了想，继续：“很久前我就知你不喜名字里的‘小’，所以一直喊你也哥，但后来才发现，如果那个人是莫可焱，无论叫你什么，你都心甘愿。”

她耸着肩摇：“很庆幸，已经不属于你了。”她寻思片刻：“或许莫可焱说得对，如果我们当初换一种关系相，也许更合适。”

“同学总念叨你。”

“没，没有。”小也说：“我只是觉得，过去那么多年，好像从来没真正了解过你，也没让你打开心结，失败的。”

“我……能看看吗？”

“嗯，梁旭打过电话了。”

久路吓一，抬起看见他。她抿抿唇，拨开袖，正了正表盘，时间刚过去三分钟。

久路放松的笑笑：“再见。今后祝你好运。”

小也摇摇，将她这么烈的反应理解成逃避。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，目光遮在帽檐，微微低着。

“李久路。”他大吼一声。

他仍旧不吭声，却在她的笑容里，察觉几分如释重负的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