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写字还算规矩,把3变成8基本没什么难度。改完以后,她把试卷拎远了看,差不多可以以假乱真。
久路是学理科,除了语文英语,其他一窍不通。
如果不用这方法,她放学后肯定还得去上各种补习班,所以她什么方法都用,能骗一时是一时。
结果当天江曼没来她房间,只在久路吃饭的间隙叮嘱两句,之后又回了办公室。
久路晚上洗澡想起驰见的话,冲后背时,把shui温降低了几度。
ca掉镜zi上的re气,久路耸着肩回tou,那只冷ying蓝鲸被粉se花ban缠绕,竟带一种难言的xinggan。久路轻轻歪着tou,有些喜huan,手指覆上去,chu2到略微的凹凸gan,它即将跟pi肤rong为一ti,成为shenti的一bu分。
久路目光上移,看着镜zi中的自己,旁边竟然映chu一个人――他总是略勾着唇角,一脸坏笑。
她不知dao他名字,甚至两人的关系也没法定义,久路甩甩tou,快速抹掉再次凝结的shui气,这时候响起他gen本不合时宜。
现在文shen有了,第一件事不是应该告诉ma小也么。
她ca掉shen上shui珠,光着脚chu去。
电话拨通那刻,另一边却是ma小也妈妈,说他去同学家里zuo作业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
久路没打第二遍,刚才那gu冲动冷却,已经没有了说给他听的yu望,打算再找机会。
这一晚,辗转难眠。
她无法忽视背上那种翻来覆去的疼痛gan,最后心烦意乱,在床上坐了半宿。
窗外月光依旧凉淡,周围很黑,也很静,她忽然想起那天少年站在窗xia叫她时的样zi。
久路转开视线,无力的叹气,她的心一半平静一半炽烈,被凌乱的思绪折磨着,被疼痛烤灼着……
如锥刺骨,幻化成鲸。
那时候,没人告诉她值得不值得。
转天上学,大家都在议论一件事,说莫可焱几天没来上课,是因为她爸爸在小泉镇的工程结束,回了齐云市,她也一同转走了。
久路起先没太上心,预备铃打响以后,ma小也shen边的位置仍然空着,班主任走jin教室,正式宣布莫可焱转学,回了城里。
同学窃窃私语。
老师敲两xia黑板,开始这堂课的nei容。
久路托腮看向窗外,走了会儿神。莫可焱的离开,她除了有些吃惊,还有种白费心思的gan觉,除此之外,心qing上没有任何波动了。
而ma小也也没表现chu任何异样,只是不像以前那么忙碌了,两人相chu1的状态仿佛回到以前,偶尔接她上学放学,中午一同吃饭,或闲暇时间去趟图书馆。
两人没有提起过莫可焱,这个人好像从未chu现一样,在记忆里开始变得模糊。
这期间,她shen上的刺青也在经历一个蜕变过程,从发yang泛红到结痂,之后脱了一层pi,半个月后,蓝鲸的颜se终于变得光泽饱满,比刚文那会儿自然许多。
久路对它渐渐着迷,这意外的收获似乎胜过去刺青的初衷,而她也一直没同ma小也讲过。
考前的最后一个周末,久路见到了驰见。
驰见这天有空,从老人院回来刚傍晚,冬日夜长,天空已经灰蒙蒙。
他an照万鹏指的dao儿,从壹方巷的一条岔路拐jin去,这附近有家音像店,在一个没有名字的胡同里。
地方不太好找,驰见索xing锁好摩托,在几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