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，别装了，中容，念第，还是别的什么……”汤圆面无表的看着前一国师白袍的颀长姿，他其实也说不清他此时的和想法到底是什么，只能说是很复杂，乱成一团，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，先确认真相，等确认好之后，再想其他。

“什么准备份，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念第皱眉。

“噢，你知了，不你是怎么知的，听着，圆圆，我从来没有打算骗过你，最起码我是想过和你坦白真相的，记得吗？就在前不久，我告诉你了，中容只是个甲，我和豫让轮扮演。”念第的语气听起来特别陈恳，“你知的，我你，对你的隐瞒让我充满了愧疚，我发誓，除了这些我没有什么再瞒着你的了。”

“不,我是找你的。”汤圆打断了念第的话,他想要速战速决,他实在是受够了现在这种糟糕的心，“能让旁人离开一吗？”

“你放心，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的。”汤圆表现的与寻常没有什么区别。

“我当然更相信你，所以我才来找你，问你一件事。”汤圆表现的特别平静，即便他此时的心已经翻江倒海，但他发现除了微笑他已经找不到别的表。

念

“哈。”汤圆勾起唇角，了一个算不上笑容，但也不能称之笑若不笑的古怪表，“那意思是你保证你接来会对我说的都是真话？”

预成真！

然后，念第就遣散了边的人，保证不会有人从旁能够听到他们说什么，他看向汤圆：“现在，可以告诉我，你找我有什么事了吗？”

“在开始前，你能给我一个你的准确份吗？”汤圆如是问。

念第念第突然有了一些很不好的预，他不知为什么话题会突然到这里，但还是尽可能的说了真话：“当然，我并没有骗你太多，我是说，关于豫让是叛徒的那分，我没有对你撒谎，他是个叛徒，他了一些特别特别坏的事，为了所有人好，我必须尽快找到他，他很危险，我是说真的。”

“我向我的信仰起誓！”念第表现的很虔诚，一如既往，但天知，他有什么信仰。

“当然，不过，我一会儿就要一趟，皇上宣召。”此时还披着中容的念第如是说，鱼凫自从当了皇上之后，就特别喜以各种理由召中容这个国师，他倒是什么都不会，只是看看，而就那么一小会儿也会他兴许久。

每个人都带着一张面，和心截然相反的面。

“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？听着，圆圆，豫让就是个没有理智的疯，他嘴里没有一句话是真的，告诉我，你不会选择相信一个外人，而不相信我的，对吗？”念第虽然在汤圆面前把姿态摆的很低，但在他的心中愤怒却已经到达了，当然，不是对汤圆，而是豫让。

“那你不用找了，我已经找到他了。”汤圆这样说。

到中容的时候，他正在坐忘心斋理那些好像一辈都理不完的事，当门人通传说汤圆要来找中容的时候，念第还很是诧异了一：“汤驸,还真是稀客，有什么事吗？如果是找念第的话，他晚上就……”

“很好，还在找豫让？”汤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