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劲儿想要diantou,但他却遗憾的发现他的脖zi还被念第卡在手里,gen本动弹不得,太坑爹了!
“你怎么了?看上去很痛苦。”念第的yan睛已经差不多恢复了黑se。
知dao我痛苦就先放手,不要光顾着说话手劲儿却不松啊魂淡,会死人的,真的会死人的。又及,我算是想明白为什么晚上没人愿意来照顾你了,xia次晚上我再照顾你,我就是你孙zi!
然后,汤圆就过上了天天给念第当孙zi的日zi。
喂!
……
向chong吾友,
慧鉴,
启者,
不奉清谈,忽将一月。揖别丰标,瞻圆几度。
我知dao临行前你嘱咐我最起码要一周写一次信的,结果却现在才迟迟提笔开始写第一封,你一定要原谅我,不是我不受诺言,实在是我在chu行的第三天就再一次败给了晕车,难受的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,真不是我不给你写信的。
又及,我才不是因为忘记写信格式,想了这么多天后才终于想起来,然后才开始给你写信的,尊的!你要相信我。
呃,你介意在回信的时候告诉我,给你写信开tou的寒暄语,应该是用上面那一句,还是“知已阔别,chun复徂秋。赋别离于昔日,杨柳依依,数景wu于今晨,蒹葭采采”,又或者是特意写给武官的“自违幕府,蟾月几圆。不瞻旌节,忽已经年”呢?
我忽然有dian觉得对不起小时候给咱们启蒙的司徒师傅,我是说,很不幸我把他教的东西都还给他了,我实在是不想有人吐槽我启蒙师傅死的早什么的。
那是对司徒师傅的不尊重,不是吗?他已经够可怜的了,我是说,在很多人骂我不学无术的时候,他就已经躺枪很多次了。实在是不应该再次被拿chu来说事儿,让那个可怜的老tou安生一xia吧。
咳,说回正题,我现在晕车的mao病基本已经好了,不要再担心了。
大夫说这是shenti和心理已经适应了西承的shui土,以后应该不会再晕了,而且因祸得福,我的jing1气神看上去比以前还好了很多,所以,你可以安心了吧?
至于我关于西承话的学习,我已经和本地的西承人一样了。
倒不是我突然学的很快,而是念第给我吃了一个叫ru乡随俗果的果zi,比话本里写的还要夸张。我就说那些西承使团怎么会那么厉害,人人都能掌握大启官话。原来……只不过果zi有很苛刻的限制条件,你不能吃,这让我觉得很遗憾。
顺便我还想,要是小时候我学古文和文言文的时候也能吃这么一个果zi,司徒师傅大概就不会气的chui胡zi瞪yan了吧?
噢,那个可怜的老tou,不知dao他最近过的可好。
我是在去往郫都的路上给你写的这封信,我不再坐ma车而开始改坐大象了,你真应该试试,一dian都不可怕,比我当初想象的要好玩多了。唔,我之所以想起坐大象,是因为我要去念第那里照顾念第,而他的坐骑就是大象。
说到照顾念第,你知dao吗,念第竟然病了。很惊讶吧,我也是,我以前还以为仙人都是不会生病的呢,不过仙人生起病来也和别人不一样。
至于到底是怎么个不一样法儿,唔,我觉得最好的形容词就是――就像神经病似的。
跟你说……(复述念第生病当晚的午夜惊魂,此chu1略去声qing并茂、一唱三叹的一万字。)
当时我真的是吓死了,念第也跟我说不要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