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叫晓年整个骑在刘煜的先祖返魂上,倒是未曾有过。
只是为了某些目的,煜亲王偶尔在小大夫面前展现自己的先祖返魂,而晓年从来抗拒不了大猫的魅力,该摸的摸,该抱的抱,虽然最后都要付“代价”,但也从不长记。
晓年在想:若换他,是不是愿意让对方骑在自己的先祖返魂上呢?
他们就这样横冲直撞地不知跑了多久,等晓年觉到大猫慢慢停了来,才缓缓睁开睛,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完全看不到来时路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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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,大猫总算是松开了自己的尾巴,让晓年可以爬到它的上。
因为太过惊讶了,他甚至都忘记自己的先祖返魂和刘煜的先祖返魂完全不是一个量——就算他愿意,刘煜还舍不得压坏它呢!
意犹未尽地趴回白虎的上,晓年慢慢地平复着自己的呼,能觉到自己的心和大猫的心交在一起,倍温馨。
此前刘煜自己以先祖返魂的形态过深山,过湖海,却从没有带着旁人这般冒过险——更何况此刻自己上背的还是绝无仅有的珍宝。
小心翼翼地爬到白虎的背上,晓年抱住它的脖,学它刚才的样,在它颈侧蹭了蹭,然后温声: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先祖返魂就是他们的灵魂,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代表的是尊严,对皇族来说恐怕更是如此。
一路上它得手矫健地避开所有可能伤到晓年的树枝,比独自在林间穿行,不知要累上多少,但它甘之如饴。
煜亲王在朝堂之上是者,白虎在山林里是王者,连带着紧紧抱住它脖的晓年,也觉得这种势如破竹的觉太特别了。
魂不再是秘密,但也不是随时随地可以变来的。
哪怕是当初在鲸海的海中,晓年也只是抱住了白虎的脖,让它背着小虎崽,他们一起在海里游了会儿。
果不其然,待晓年抱紧了它的脖,白虎慢慢站起来,走动了几步确认晓年已经抓好,然后就几个跃步往林深跑去。
对白虎完全信赖的晓年本不怕这深山老林,他好奇地环顾四周,倒觉得这里的静谧、舒的空气,都让人觉得放松,觉得惬意。
见晓年犹豫了,大白虎没有松开尾巴,也没有站起来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等他。
行动时而快,时而慢,时而上行,时而向跃……每每到晓年抱紧它的颈脖、发一带着兴奋之意的惊呼,白虎就更加兴。
摸它的大脑袋,摸爪,甚至是摸它的尾巴、摸肚,后来都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若要晓年比较,是骑着越乌在草场上奔驰来得刺激,还是骑在白虎上在林间穿行来得刺激,他肯定要选后者。
因为前者是无限的自由,后者却能带来惊心动魄的紧张和兴奋。
过了好一会儿,晓年深了一气,慢慢地靠在白虎的上,用手轻轻地抚摸它背上的。
——老天虽然让他远离故土、到完全陌生的地方来,但也让他得到了亲,得到了小虎崽,还得到了刘煜……他何其幸运!
——他都变成这个样了,若是只在要这里静静待着,显然是不可能的……
这十四年的时光在晓年的脑海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