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只要武原的人跑来跟他说,小公又不见踪影了,他就得心急火燎地带人满院找,还得偷偷摸摸地找,最后等他气吁吁地回到小林居,才发现它们早就平安归来——那种觉真是直上直,刺激得很!
因为无论是在京中,还是在绥锦,在有外人的场合,绝对不可能现煜亲王走在一个大夫后的时候。
见晓年停了来,还回过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,煜亲王殿立刻追了两步就来到他跟前,一副听候吩咐的模样。
——其实这样他在前、刘煜在后的觉,还特别的……
——犯了错就惯会装老实,然后换着法讨巧,但等到次,该犯的时候还是会犯,看似乖巧,其实让人本没办法。
好在某人还记得他们这是门在外,昨夜没有孟浪到底,伺候了半宿也就勉停了来……否则不要说得到笑脸了,恐怕连话都再得不到一句了。
若是小虎崽这个样,晓年还有几分怜,念在它们年纪小、心
湖面开敞,周围也没有野兽,亲卫并没有跟过来打扰两人散步。
久而久之,这好像成为了一种习惯,哪怕他们边没有人的时候,晓年也不会主动走在刘煜的前边去,大多时候还是跟他并驾齐驱。
因为没有带拂冬和敛秋来,简小大夫好不容易起床的时候,是刘煜亲自服侍他洗漱更衣,可谓殷勤备至,可惜没能换得小大夫的一个笑脸。
所以,当他们像这样在湖边漫步的时候,晓年觉得这种觉新鲜的。
只是当小大夫看到比他睡得更晚的煜亲王一大早跟没事一样、还神采奕奕的时候,到底是意难平,于是多瞪了对方几罢了。
每当这个时候,蒋长史就无比羡慕郑大人发达的四肢,因为这个时候,哪怕他满腹经纶、博学多才,追不上小公,也是白搭!
但晓年却是被煜亲王“伺候”得又是日上三竿还未能起。
在拂冬和敛秋、还有蒋长史他们面前,晓年都是称呼刘煜为“殿”,而不是叫他阿煜或者字,也更不可能像在某些时候那般,“你你你”地直接使唤对方。
晓年没好气地把他推开了些,只觉得这个时候他和小虎崽才像是亲叔侄。
就算晓年骨里是来自华国的现代人,但在冀州待得久了,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,该有的“尊卑礼仪”,他至少没在众目睽睽之过错。
用过早膳之后,虽然有些脚发,但晓年不想浪费时间在竹屋你待着,就自己到湖边去散步。
难得是没有殿和晓年在时,要紧紧跟上小公圆而捷的姿!
跟殿相不难,跟晓年相不难,跟有殿和晓年在旁看着的小公相,也不难……
于是,晓年走在前面,刘煜走在后面、紧紧跟着他,他们就这样走了好一会儿,晓年才忽而停脚步,回看去。
……
小虎崽们在郑大人的看护,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——凭何这厮能够一晚上不睡还这么神抖擞的,他才跟这么几步路,就已经累得腰酸背疼筋了呢?
尤其是还没到午膳时间,明明守了一晚上应该很累、现在却神奕奕的郑大人现在面前,蒋长史就更加觉得命运不公。
能松了一气的同时,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几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