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了,岳母大人,祝您而来寿比南山,福如东海,我先为敬了。”木迟绿先一步饮尽了杯里的酒。
第10章第十章阴阳隔
一年前,胡浠曾悄悄去过木家,施展了隐术后,便躲藏在大院的槐树背后暗暗观望。已经二十五岁的木迟绿同五年前相比,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已经那般帅气,一举一动都透这温柔的味。胡浠还看到了卿酒酒,已嫁为人妇的她变的温和了许多,当年的俏顽劣仿佛早已消失在了昨天。分明是普通人家正常的生活作风,却是看的胡浠心生绝望,是了,即便没有自己,木迟绿照样可以过得很好,大概,自己早就被他忘记了罢。见他对卿酒酒那般关照顾,胡浠默默地离开了木家,他想,自己怕是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。
“你别拦我,今儿兴,让我喝。”木迟绿此时已经醉了,又其实或许没醉,然而,醉没醉,又有何意义?
心上念的谁,枕边又睡的谁,伸手再不到你的唇,启首也再看不到你的脸。今夜月正好,喜竹声声响彻云霄,酒香侵人心。有人醉了,有人哭了,有人沉默。几多喜几多人愁。
“小绿啊,可算是见到你成亲了啊,俺家那小可是前年就成亲了。”邻家的大娘欣的说。
“敬你。”
当他带着满目的不敢置信再度来到木家的时候,见到的,不过是满屋的白帐与木大娘上的白大褂。
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转已经过去了六年之久,木迟绿同卿酒酒依然成亲了六年了,不过让镇里的人们十分讶异地是,他们成亲至今,却还是膝无,卿家和木家两家的长辈们请来了不少的名医大夫,却纷纷都表示没有问题,但看二人过的也是相近如宾,恩非常,便只能叹天不公,嫉妒这对夫妇恩了。
刀断更,举杯消愁愁更愁。
木迟绿既然已经成亲了,胡浠也没了去找他质问的心思,就在这清辞镇一个偏僻化名胡绿暂住了来。既不与邻里来往,也不常门走动,因此,周围的人只当是住来了一位冷僻的怪人,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却也没人察觉有什么不对,他又常带斗笠,以至于以前见过他的人愣是没有认他来。
“木郎,别喝了,你都醉了,不能再喝了。”接连几杯就了肚,一边的卿酒酒有些看不去了,忙劝。
绿一个笑容,举杯回敬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,人不伤人人自伤。
“谢谢,敬您。”木迟绿举杯回敬。
“迟绿,我可是把酒酒这丫交给你了,你切记要好好待她,这丫从小就气,你惯着她儿。”卿伯母拉过卿酒酒把她的手递给木迟绿,“你们呀,也趁早给我生个外孙,我和你爹都期待的紧啊,哈哈哈。”
“杯。”
没有了木迟绿在边,胡浠只觉得度日如度年,过的是不知味。他既不与外界交,也没有人来与他交,只顾着自己潜心修炼妖力。
“喝……”
以至于,当他得知那个消息的时候,已经是事发后的第三个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