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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吃痛地叫起来,不得不弯腰抬臂,否则他的手臂定会被折断。而罗曼转后和男人面对同一方向,男人持刀的右手哪怕想刺也没法越过自己的刺中他。
……不对!为什么他连这种事都能联想到西萨尔?!
女警贴地为艾丽莎披上一条毯。她坐在警察局里,声泪俱地讲述自己的遭遇。恩雅由另一名年轻女警照顾,她坐在漂亮大的上,好奇地观望着这个耳闻已久却从未踏足过的地方。今后她除了“我教父是击剑运动员”之外又有新料能跟小朋友们炫耀了――“我过警察局,你们过吗?”
女警连忙安:“请不要责怪自己,你什么也没有错。千万不要产生归罪于自己的思想。”
男人的左手就搁在罗曼底。还有比这更容易攻击的目标吗?
“罗曼,你还好吗?”艾丽莎从楼梯上探半个脑袋。
另一边,罗曼也在接受问询。医生给他理了脸上的伤,有些忧郁地告诉他,如果留了疤痕,可以来他们医院接受祛疤整形手术。
罗曼的右手握住男人的肘关节,向扭转,同时自己转180度。
千钧一发之际,罗曼捉住男人的左手,向后退了一步。男人的左臂自然而然被拉直。如果他此刻缩回手,倒还可能有一线生机,但是他拼死也要与罗曼较劲,就注定了他的悲惨场。
完笔录,他和艾丽莎母女得以搭警车回家。恩雅已经到了上床睡觉的时间,困得直。经历了如此惊心动魄的遭遇她还能安然睡,是该说这孩有临危不惧的大将风范,还是该说她心大呢?
给罗曼笔录的警察一边录他的供词一边用敬畏的语气叹:“哇哦你从前是击剑运动员?难怪能轻松制服那家伙。专业的就是不一样!”
“他是恩雅的父亲没错,但我们早就分了,恩雅生之前他就没影了,我一个人把孩抚养长大。六年来他从没尽过半义务。”艾丽莎拽了一大把纸巾,“前段时间他突然现,对我纠缠不休,所以我申请了人限制令。我以为这样就能清净了,可我没想到他居然……难是我错了吗?”
第50章
不论如何,罗曼都很兴他的小天使平安无恙。假如恩雅受伤了,不那男人有没有给恩雅贡献过一半DNA,罗曼都会把他揍到生活不能自理,顺便把
罗曼谦虚地谢了他的赞。虽然被夸奖了,不过心也没变得多好。他想说他使用的招式和击剑关系不大,但觉得还是算了。警察先生大概不想听他长篇大论的兵击概述。
男人咆哮:“臭婆娘,你们联合起来害我!”
咔嚓。男人的咆哮立刻变为惨叫,和街上由远及近的刺耳警笛声合为一手凄厉的交响曲。
谁说对抗持刀的敌人就一定要对付他持刀的那只手呢?
罗曼一听就绝望了。虽说他从不陶醉于自己的外表,但那并不代表他不重视自的外貌。古代人或许觉得脸上的伤疤是勇敢的象征,但现代人的审显然已经转变了。脸上的瑕疵多难看!伤痕累累的他站在拥有完容颜的西萨尔边,外人该觉得他们多么不般啊!
只要能给敌人造成伤害,攻击哪里不是攻击?
“没人教你对女士要放尊重儿吗?”罗曼狠狠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