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变得比自己还厚颜无耻,只能认命地当起司机。
“劳斯!”
“没有互发!是他单方面摧残我的睛!帮我告诉他,我不想看他秀肌肉,叫他。”
西萨尔忍住爆手机的冲动。他已经摧毁过一了,不想再哭着去买另一。他用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手指,冷静地打一行字:“你对罗曼了什么你这老氓?”
“好像是在一个酒吧里,他正穿着丁字舞。”
“什么叫狗屎运,那是罗曼带给我的幸运。”
“1204,罗曼的生日,用膝盖都能想到。”
西萨尔发作呕的声音:“又是这种鬼东西!他为什么老是给我发秀肌肉的照片?真恶心!”
“我是在帮你,不识好歹的小混球!你们相了这么久还没有一儿动静,我都替你着急!好不容易把他灌醉了,接来的事不用我教你了吧?”
他从劳斯手里夺回手机,将车随便停在路边。劳斯忧心地望着窗外的禁停标志,让他快儿开走,可西萨尔充耳不闻。他快速浏览了一遍汉弗莱发来的照片,用大的粉丝过滤能力从中筛选罗曼镜的分。罗曼看上去像是喝醉了,傻笑着随汉弗莱手舞足蹈。汉弗莱倒是清醒得很,否则也拍不这么清的照片。
西萨尔用一脚
有人敲了敲窗。一名警官着车,示意西萨尔降车窗。
“你居然连银行也……你的账这么多年都没被盗,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?”劳斯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难以置信。
比起索要照片,西萨尔更关心另外一件事:罗曼不是去壮汉店主那儿取他定的剑吗?怎么取着取着就取到了酒吧里,还脱得只剩一条跟汉弗莱舞?汉弗莱到底对他的罗曼了什么?那把刻了戒铭文的剑难像戒一样也能魅惑他人?!
几秒钟后,手机再度滴滴起来。接着每间隔若秒就滴一次。有人正在给西萨尔连续刷屏。劳斯实在受不了这种听觉污染,径自拿走西萨尔的手机,解开锁屏,毫不顾忌地开始侵犯同事的隐私。
“等等,你怎么知我的锁屏密码?”西萨尔震惊。
汉弗莱回:“你的小可喝醉了,快来把他领回家,要不然周围某些群乱舞的女人就要先手为了。”
西萨尔咬了咬牙:“可恶,这不仅手机,我连银行密码都要改了!”
连这都能成为嘚瑟的资本,劳斯觉得他这位同事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。普通人的大脑分为两个分——左半脑和右半脑;西萨尔的大脑也分为两个分——剑术半脑和罗曼半脑。而且罗曼半脑所占据的颅腔空间还在不断扩大中,再这样去另外半个脑大概就要萎缩了。
“啊,你换新手机了?”劳斯说。
“死了,多发几张!”
劳斯扫了几屏幕:“汉弗莱给你发了很多照片。”
“你确定不要?他的舞伴是罗曼,也只穿着。”
“先生,这里不准停车。你能示一证件吗?”
“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去那种地方?!”
“什么照片?”
“你真好!”西萨尔一反之前的态度,翻脸如翻书。
“真看不来你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互发肌肉照了。”
“好的,我就这么回:死了,多发几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