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绣看着谢文清这般,倒是不避不让,只是保持着原本的位置,站在晏淮侧,一声不吭。晏淮瞧见锦绣这边,脸上满意的笑了一,又带着几分志得意满,倒是难得用还温和的语气与谢文清说了话:“人说你想见本王,你想见本王什么?”
她的目光飘向了安庆后屋里慢慢走来的一群人,眉微微挑动了一,却又轻飘飘的说一句话:“这守寡总比如今守活寡要好的多!”
他这会儿也早已经吩咐了人屋去禀告,原本是想等着自家王爷来再决断,谁知,便听到这对夫妻闹得越来越不像样了,估计都已经影响到了屋里正在用膳的人,安庆才不得不了手。
倒不如握着谢文清的把柄在谢家作威作福来的更好,甚至让谢文清一辈都不舒坦。
前一世,谢文清也这么三番两次跑上门
殊不知,这一句话,自晏淮这一世重生一来,已经等了许久,在心里也憋了许久想要对谢文清说来。
谢文清的自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,毕竟这位可是在娶正妻之前,便有了庶的人,可是,偏偏那一句话,又是从卫灵儿这个正妻的嘴里吐来,说话的语气,又是暧昧不清,忍不住会让人浮想联翩。
想到了这里,卫灵儿看向谢文清的目光里带上了几分冷笑,慢慢又哑着嗓开:“今日你不掐死我,那你便去死了吧,反正不是你死,便是我死,不然咱们就继续互相折腾去。”
从屋里走来,走在最前边的晏淮与锦绣,正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卫灵儿吐来的这一句话。
谢文清脸上青白相交,半晌都没有吐一句话来。
若说卫灵儿的那一句话,只让谢文清一张脸的血都往脸上涌,那么,之后当他的目光落在锦绣与晏淮二人紧紧交握着的手上时,则仿佛是被一盆冷浇了全一般,心都凉透了。
而谢文清抬起的时候,在注意到晏淮和锦绣的目光时,脸上顿时惊疑不定,又愤怒的瞪向了卫灵儿。
他听罢卫灵儿的话,虎着脸开说了一句:“用不着你们二人你死我活,若再敢这般不要命了在王爷和王妃面前闹腾,我家王爷自会惩治你们。”
卫灵儿闻言,转看了一安庆,嘴角却是冷笑了起来,轻声:“若是王爷真能惩恶扬善,将他置了,那我还真要好好谢谢王爷,日日夜夜为王爷诵经祈福,总算结束了我这生不如死的生活。”
到惩罚,固然她能够一时心里能够舒坦了,可日后呢,她离开了谢文清,她的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他里带着伤心绝与不敢置信,看向锦绣的目光,仿佛是锦绣辜负了他,了多么过分的事一般。
男人,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,或者说尤其是像谢文清这样如今自傲有自卑的男人,在敌和至面前,别人这般污蔑,绪的反应自然会大。但谢文清的反应越大,仿佛又显得越发心虚,至少在场的人,都意识的将目光看向了谢文清的半。
站在边上看着这对夫妻互掐的安庆这会儿眉皱的不行,直叹自己倒霉,这对夫妻想要你死我活其实和安庆真是半关系都没有,可偏偏这对夫妻在哪里闹不好,要闹到他家王妃的娘家里来,偏生他家王爷和王妃还在里边的屋里呆着,这便大大的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