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薛戎非有些懒得听,掏掏耳朵:“要真是那么倒霉,那就算是我命数已尽,就随遇而安吧。不过你还真是的宽,也难怪灵狐仙尊既需要你又想疏远你。”
本而言,尉迟幽和薛戎非无冤无仇,也确实从来不知薛家一脉。但是几年前搬来绒城的时候,因为灵虚山一派是属于外来的陌生修仙者,因此以薛戎非为首的绒城妖仙们对他们的来历颇有疑惑,总是百般打听他们的底细。尉迟幽不清楚这些妖仙是不是跟仙界有什么纠葛,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隐瞒了灵虚山一派的真实份。
虽然他和薛戎非本是没有见过面,但彼此暗暗较劲的时间是有很久了。想不到今天居然能在这种地方邂逅,也算是一次奇遇了。
尉迟幽简直要扶额:“你动动脑再行动好吗?你也不是什么鸟都能吃的,万一我是与你素不相识的修仙者,那该怎么办?你了这么多血,连走路都很困难,要怎么跟修仙者对抗?”
尉迟幽被戳中肋,心里一阵刺痛,简直想一拳打死薛戎非。但是他毕竟也着灵虚的血,自小就被教育各种礼节规矩,前的薛戎非算是重伤者,殴打伤者自然让人不齿,所以无论薛戎非有多欠揍,这个时候尉迟幽也不了手。
尉迟幽略无语:“我的型比你大很多好吗,而且你又受了伤,怎么可能抓住我?”
薛戎非闭目养神,一边说:“我在思考呢,刚才本来想把你抓住吃掉补充营养的,既然没抓到,我的计划就被打乱了。”
尉迟幽觉得全上都说不的难受,他是个很较真的人,要是换了他自己在薛戎非的立场,现在就应该严谨地制定一套疗伤方法,然后就班的开始施法治疗。真没办法,猫和鸟天生就是互相看不顺的,让他在荒山野岭遇到这么一只散漫的猫妖,这还真是不走运。
薛戎非耸肩:“猫想吃鸟是天,受伤虚弱的时候尤其想吃,凤凰也是鸟嘛。”
他纠结了一会儿,忍不住开问:“你为什么一直躺着,不赶快给自己治疗吗?”
他这么说,薛戎非还真的就这么躺了来。他把自己的风衣盖在上,脸上也看不到什么紧张的神,这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危机,所以神就放松了来,猫的脑就是这么简单,即使是再大的危机,只要脱离了以后就会立忘记,不上一秒的况有多么惊险,一秒都立刻能恢复平时的悠闲自在。
他地说:“我的事就不用
薛戎非见尉迟幽的脸阴沉来,笑了笑:“不要生气嘛,那种事也不是我自己愿意的,有人拜托而已。我们薛家也受了他不少的恩惠,稍微回报一也是没办法的。”
尉迟幽想了想,问:“拜托你的人是不是邵景轩?自从灵虚一派的分弟们从贤城搬迁到绒城以后,你们就一天都没有消停过。我花了许多力与你们周旋,但你们还是……”他的话说到一半,又停住了,他的神变得有些落寞,慢慢低,“算了,过去的事也不必再提,我现在也已经不是灵虚山的人了。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消息,我无可奉告,劝你还是老实躺来养伤比较好,你的血还没有完全止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