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好嘛,那我把猫耳朵去了还不行吗。”易惜拗不过他,把余外的功能给去除了,“现在是我不是您学生第一天,就冲这么一个值得纪念的日,您就合合我。”
徐南儒漠然着脸,抬手对着她的脑袋就是一个狠敲。
“喂喂喂!徐老师!等等啊!才拍了一张!”
他靠在厕所前的楼梯上,微低着,在袋里找手机。不知是不是有喝多了,手机好几次都没拿来。
“……”
烟草和酒的气息在这一刻扑鼻而来,易惜知酒味是他的,但烟草味不是,他不烟,这大概是在包厢沾染过来的。
易惜看到徐南儒明显有一瞬间的错愕:“你这是相机功能?”
徐南儒:“没见过怎么了?失真。”
“恩?”
“靠近一行不行,哎哟老师,我又不吃了你。”
“喝多了?”她双手抱着手臂,懒洋洋的站在他前面。
易惜弯了弯嘴角,直勾勾的看着他:“对了,上回问您的问
终于成功境,手机屏幕里的两人自动带上了猫耳朵。
今天在这家酒店的班级不少,理工那边也有几个班级在这,徐南儒大概是被学生请过来喝几杯酒的。
第三次从厕所回来的路上,易惜看到了徐南儒。
“合影,那不需要拉拉扯扯。”徐南儒一本正经,显然是对刚才她的举动有所不满。
徐南儒有些别扭的站直了,而他这么一站半张脸都了镜,易惜听到他的:“不好,不拍。”
她家徐老师,怎么这么可呐……
易惜纳闷的看着他:“现在年轻人都这么拍,您没见过?”
“老师,你真是适合喝多。”
易惜看着镜了快门键。
后者听到声音抬眸,看到是她后他不再靠着墙,站直了。
徐南儒比她了许多,她拿着手机找角度:“诶诶,您能蹲一吗,太了。”
惜:“我想合影啊。”
易惜是班里的焦人,今天自然也成了班上同学的劝酒对象。喝得多了,她忍不住总往厕所跑。
徐南儒没理她,转就走。
“……”
“昂,怎么了?”
“一日为师是没问题,但终生为父……”易惜转,意味深长的看着徐南儒,“您是想让我叫你爸爸?哇,没想到您还有这个恶趣味啊。”
易惜:“啊!痛!”
“你没听过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。”徐南儒这么说着的时候稍微矮了。
失真?
而他这般模样,像极了电视剧中常现的迂腐正经的老顽固。易惜看着他,突然就笑了,“行行行,不拉拉扯扯,那我们来几张自拍?”
易惜了额,抬眸间那人已经走远。
当天晚上,同学们就定了酒店的包厢,一个个宣称要不醉不归。
易惜的鞋尖改了个方向,抬脚朝徐南儒走去。
易惜自顾自的打开了专门自拍的件。
“你也在这。”声音依旧平缓,但带着一丝喑哑和酒后的浑浊。
灯光幽暗的楼梯,迷乱和禁忌相结合,易惜突然觉得前的人……要命的。
易惜看着他拧眉排斥的模样,刚才的坏心突然全数瓦解了。
毕业证书到手了,国贸班的同学们再也不是学生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