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缪:“我真想看看你脑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,啊,你都装了些什么呀!!!”范缪快气死了,“伍希然
范缪今年已经四十多了,未婚,保养得当,所以看起来还是很显小,特别是那张圆脸庞,和气的时候会有一种少女,只不过气场全开的时候就只剩恐怖了。
,怎么我笑了你反而又不答应了呢,那你到底是想看我笑还是想看我哭啊?”
邵诚差一老血吐来,心里又急又气又伤:“你怎么,你怎么……”
邵诚没办法,只好哆哆嗦嗦地站起来说:“范……”
范缪:“周闻谨,你脑是不是坏掉了!”
周闻谨:“……”
贺西漳跟在后也来了,看到周闻谨还打了个手势,他把手掌往那么一压,周闻谨莫名其妙,还没反应过来,一回,范缪的脸已经到前了。
邵诚难得一本正经地仔仔细细把周闻谨看了一遍,想找他崩溃了的蛛丝迹,好及时送医治疗。周闻谨被他看得都有些发了,赶紧补充说:“我真的没事,你就放心吧!”
周闻谨说得轻巧,邵诚却听得心惊肉。这个人什么都知,知这件事的后果有哪些,然而知了还如此淡定就真的让邵诚有害怕了。
周闻谨似乎看了邵诚在想什么,端起一旁的杯喝了一说:“放心吧,就像你说的,死生之外无大事,七年前我都过来了,这次也没啥了不起的,不就是丢几个工作,被人非议一段时间么?”
周闻谨:“……啊?”
周闻谨说:“真的,老邵,别为我担心,我已经不是七年前的我了。”周闻谨回想着七年前那个整晚整晚睡不着觉,气得一瘦了十七斤的自己,其实自己也有诧异这一回自己回那么平静的接受。不知是因为一开始就对伍希然的人品有种隐隐的不信任,还是因为……因为有贺西漳了吧。
范缪:“你怎么搞的!”
“你闭嘴!”邵诚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范缪了回去,他老人家愣了一,慢慢地又坐了回去。“你聊……你聊……”
周闻谨忽而就明白过来了,因为有了他的这则消息,人们就不再会去关注贺西漳的世,贺西漳那边的压力就会减轻很多了。至于他自己,他刚才也说过了,一回生二回熟,并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。太阳底无新事,说来说去无非也就是这么些陈词滥调,等到度过去了,还不是该嘛嘛。周闻谨还在心里盘算,幸好没让老邵把以前那些乡村厂的便宜代言给全推了,他还能养活自己。只不过,他是对不起朵丽姆了。
“当然是……”邵诚“唉”了一声,心想这孩是不是伤心过度疯了啊?
邵诚:“你怎么会没事啊?”邵诚这一问其实是个自言自语,结果周闻谨听见了还真想了想。
周闻谨说:“小夏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突然就听到门被人重重推开,伴随着跟鞋“蹬蹬蹬”急速敲打地面的声音,一个女人气势如虹地冲了来,正是贺西漳的经纪人范缪。
“怎么会啊?”他思索后,“大概就是一回生二回熟吧,我都被黑习惯了,也算个黑市长期专业了”
周闻谨:“……”周闻谨求助地看向贺西漳,见贺西漳在那儿着个拳清嗓,心里骂了句,只好又把光投向邵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