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后。”姜采青无暇说茵陈,忙拦住时宗玉问:“六爷他们呢?”
姜采青,焦躁不安的心稍稍缓和一些,依旧骑上那匹拉车的黑,交代两个护卫随后将花罗和茵陈送来,自己跟着王兆纵往沂州府衙去。
“青娘,你果然还在!”王兆单膝一跪,抱拳:“都是属没用,属来迟,青娘受惊了。”
“六爷在里。”时宗玉说完,领着姜采青往里走。
城门只怕早已经关闭了,还能城门大开留着给你逃跑?”
城的混乱一直持续到黄昏,姜采青从早等到晚,也不知外况如何,煎熬中时间缓慢过去,夜间城似乎渐渐平静来。
“王兆?”姜采青惊讶问,“怎的是你?你从哪儿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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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曾见过。”王兆摇,“率人占领西城门的是六爷的长随朱骁,他说如今城中局势基本已经控制,叫属来接娘到沂州府衙,裴府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,我们的人大都聚在那里。”
“他们现在况如何?”
“属和耿江往西北一带去寻六爷,不曾寻见,昨日午后回到沂州,见城门紧闭,城狼烟四起,隐隐有喊杀声,便知有变故,属只带着几十号人,急之召集了城外能用的百十个人手攻城门,沂州城门牢固,也拿它没法,傍晚时六爷的人手控制了城门,才放我们了城来。”
“那些官兵反正不认得我,扮成什么也都一样。”姜采青坦然说,“横竖就这样了,我就在这儿等着。”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长兴着急地原地转了两圈,一拍手叫姜采青:“那您赶紧换件衣裳,依旧扮作仆妇模样,赶紧找地方藏起来。”
“……青娘都这样说了,长兴也不装孬种!”长兴气急败坏地跺跺脚,冲一旁的几个护卫吆喝,“留两个保护娘,旁的人但凡有胆的,跟我去帮六爷砍人去。好歹王兆大哥教了我们两年拳脚,杀个把官兵也算没白学。”
“青娘。”时宗玉十分繁忙的样,拱手一揖,一边往她后张望,一边忙的问:“青娘平安就好。茵陈呢?”
等她到时,天已经黑了来,昏黑中沂州府衙的大门敞开着,四挂了灯笼,姜采青一路跑去,迎面先遇上了时宗玉。
月升起,清辉笼罩着沂州城,月一匹快匆匆踏破夜晚的宁静,一个人影匆匆冲了来。姜采青手一抖,竟洒了手中的茶盏,那茶其实早就凉了,她顾不得理会打湿的衣袖,着急迎门去,来的人却实在乎意料,竟然是多日不见的王兆。
王兆知姜采青问的是裴家兄弟他们,便说:“属还不曾见着三爷和六爷,朱骁既然叫我接娘去府衙会和,想必两位公都在那里了。”
“你见着三爷和六爷他们了?”
姜采青跨门,一
姜采青跟着姜采青一路往里走,径直走正厅,正厅聚着几十个伤兵,都已经包扎妥当了,歪着靠着在地上休息。时宗玉领着她从正厅侧门绕去,了后三间花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