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小学生吗？”

陈白没有回答，他专心致志的在纸上写字，不时停思考，有像小学生写作文，一一写。

萧明明怒气未消：“都是老同学，你不知我是什么样的人？你劝我去……”

“我不知该怎么写。”陈白歪着，把笔支到巴上。

“我哪里可怕？”

“池青对你不好吗？”

陈白双手将纸翻过去拿着，放到聂以诚睛前方，聂以诚偏过去。

聂以诚问：“你以前是怎么写的？”

“不知，大概是你对我太好了。”

“明明，正因为是老同学，我才来劝你。魏琳娜你知的，等她手，就不是劝这么简单了。”

聂以诚望着陈白的睛，说：

“你们不一样。”

陈白想了想：“他是我经纪人，你是我金主呀。”

陈白歪嘻嘻笑：“你觉得我幼稚？那你可以不签啊。”陈白抢过纸，扔到地板上，轻飘飘的，一重量也无。

聂以诚不接。

“包养合约：1.陈白给聂以诚睡。2.聂以诚给陈白角演。3.互不涉私生活。4.电影拍完之后分手。”读完了，陈白满期待地问：

“像你和媒说的那样？”聂以诚问。

“你看过啦。其实没差别的，总之就是包养。”

“去！”

肖宇清有些惊讶：“你不怕魏琳娜报复你？池青她不敢动，你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
陈白无奈，只能自己念给他听。陈白生了把好嗓，许是他烟的缘故，声音是略带沙哑的清亮：

萧明明有些颓然：“宇清，我不想在她手了。”她摇着，“我不到她给我的‘人设’，我更不了那些龌龊事。我答应池青，拍完，就去唯艺。”

“不怎么样。”聂以诚伸手拿过“保养合约”，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，还有许多涂改的痕迹。纸的方是留有空白，大概是给两人签名的地方。他说：

“各取所需而已，哪有什么责任。”

陈白不禁老脸一红，对自己的引力产生了质疑。

“报复就报复吧。她有她的

，越没有底气。

“那你喜经纪人，还是喜金主？”聂以诚轻声说，他的语气带了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
“快看看，写完了。”陈白声音轻快，将纸递给了聂以诚，“你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，没有的话就签字吧。”

萧明明瞪着一双杏，神有些冷漠，她披散着发，看样是生气了。

“怎么样？”

陈白回望聂以诚，一脸无辜：

“如果非要算的话，刚刚卖肉的人，似乎是我。”聂以诚低，对陈白说。

“其实，你就是不想负责任吧。”

肖宇清不笑了，他有些严肃地对萧明明说：

“哪不一样？”

第11章接受

陈白拿着中笔，在撕来的那页纸上写了几行字，想了想又划掉，打开记事本，又撕了一张。

“去！”陈白跪坐起来，直了腰，瞪大睛对聂以诚说，“现在。”

在他面前的男脸上带笑，很有些阔少的不羁：“明明，都是老同学，给面嘛。”

“以前？以前哪用写什么合约。――你真的有可怕。”

“那这样，我包养你。”陈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