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毅用磁又的声音说着动听的话,引得赵筠有些发,可他还是没有忘了继续审问。
“将军他今日还未回?”
隋毅将他搂得更紧,在赵筠耳边轻声诉说:
如意和赵筠共同育有一个孩,如今虽然人不在了,却还是能拥有赵筠的无限怀,占据他的一方心间。大抵是以前的记忆太过刻骨,只要一对上如意,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竟先怯了三分,他痛恨自己这副吃醋的样,于是只好盼着快些醉了好生解脱。
“想我你不知早回来,我还以为你这么晚是忙着公事呢,原来是逍遥快活去了。”
“吃醋?这是为何?”
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我午回了一次,在雍福见着你了。”
“嗯,想你。”
隋毅深夜策而,赶在门关闭前一刻了中。夜风得他酒醒了三分,短短一段路他却想了很多。他苦等了赵筠这么些年,又和他一起经历了这后来的许多磨难,山川日月见证了他们结发为夫妻。他已经拥有赵筠的如今,又何必如此固执地介怀他曾经给过的谊。他扪心自问,即使如意在赵筠心中永远也无可忘却,那自己也还是要牢牢地将他护在怀里,绝对不放手。
只听隋毅轻叹一气,低嗓音说:
赵筠虽然回了帝王,但他在隋毅面前从来不自称朕,自己都没有察觉他此时的一通问话,和寻常人家妻对晚归丈夫的责问几乎一个样,带着撒和埋怨,惹得人恨不得好好疼他。
他的声音闷闷的,带着酒后特有的鼻音。赵筠不解地看过来,只见隋毅里是难得一见的脆弱和伤,忙惊讶地追问:
“算了”赵筠没有打发小夏去,他想隋毅定然是还忙着,如果他回了又怎么可能不来看自己。
“真的想你,喝了酒是因为…因为我吃醋了。”
隋毅的呼就呼在他脖颈,赵筠扭看了看,这人连脖都泛着一层红。
这个夜晚和多年前他刚得知赵筠倾心如意的那晚何其相似,曾以为求而不得就是世间最痛苦的事,现在才知深的人心里还留着另外一个人的影,挥之不去又争抢不过也是这么地锥心刺骨。
批了好几个歌功颂德无甚实质的折,实在无趣得很,赵筠搁笔问小夏:
晚膳花样繁多,赵筠却是没什么胃,银汤匙搅搅半天只勉喝些滋补的汤。而一城之西的隋府,主人也本无心用饭,只令人上了些陈年老酒,一壶接着一壶地想将自己赶紧灌醉。
想通了这些他来到御书房门,见着赵筠还在挑灯夜读,执着一卷书正背对他站着。隋毅轻轻来到赵筠后,一把抱住了他的腰。赵筠小声惊呼了一,随即就害羞地嗔笑着说:
夏公公这些天已经习惯了皇上嘴里未名姓的将军指的就是隋国公,而国公也几乎夜夜都留宿在里,仿佛这才是他的归一般。夏公公笑盈盈地回话:
“才今日未见着隋大人,小的去门问问便知。”
“回大人,已经亥时了。”
壶中酒又空了,隋毅推开房门正要叫人,瞥见天上一轮明月已挂在夜幕清辉熠熠,人已经小跑过来,忙问着主人有什么吩咐。
“你喝酒了?”
“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