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了能推翻自杀论断的关键证――王允治父咬自尽的齿痕断面和他们各自的牙齿形状并不相符！也就是说他们不是自己用牙齿咬致死，而是被人刻意伪装成了自杀。

“父亲，我们在地方的人被皇上这几日的调令撤得几乎不剩了，还要兵不动吗？”

“父亲，隋毅和皇帝一同暗访的冀州，他父亲隋相在时也和您素来政见不合，我怕他是保皇一派。”

看来蔡忠也还记得少时翻看过的图谱，理说这等已随着暗夜司的遣散被一并销毁，民间也不会有人知如何制作。

他刚回京那会，太后要给他媒赐婚，被他一回绝，没几天小皇帝就削了他的兵权。这看似琐事的背后，都是波谲云诡的政治涌动。拉拢不成只能打压，皇室的这些手段

书里的记载新奇而残忍，最是能引少年的兴趣。赵筠至今仍清楚地记得血齿鱼用于暗杀，将人击昏后开齿，鱼齿上一咬合，应声而断，鲜血四染红鱼齿，故名血齿鱼。被杀之人断面呈不规则齿形，状若咬自尽，以此免去他杀怀疑。

而那暗夜司最后一任夜使令，就是当今丞相蒋效羽！

蒋相年过半百，却是龙虎猛，说话中气十足，似乎一切都胜券在握，他继续吩咐儿：

刑侍郎蒋勤量纤细欣长，不同于父亲蒋相的壮硕阳刚，他为男却长着一双丹凤，眉尾鬓，目光冰冷，且行事狠厉，是刑了名的酷吏。

“隋青臣那个只会写诗的酸腐文人，有什么大志！他儿好歹带兵十一年，尝过一呼百应的豪气，如今鸟尽弓藏，你以为他能甘心！？

蔡忠还附上了一副图，那是一个手绘的巧机关，只巴掌大小，前端是成齿状的锋利刀片，后端交叉而过形成一个手握的，呈鱼形。

赵筠吩咐蔡忠暂且不要声张，留在冀州集中查探王氏和蒋相之间的联系。虽然目前蒋相是幕后主使最大的嫌疑人，但苦于没有证据。纵然赵筠是皇帝也不能凭着区区猜测空断罪，况且挪用了的利公款到底去向了何是一直以来的谜题，如今有了查探方向不再是暗夜行舟，总归有一日能将其一网打尽。

血齿鱼是一门暗杀兵，原属暗夜司所创。暗夜司原是景朝先祖武帝的一个影卫组织，负责暗中保卫皇室安全。经过历代的发展演变却慢慢偏离了初衷，变成了皇室争权夺嫡的暗杀组织。其也分化严重，个势力在其中分庭抗礼，早在赵筠父皇执政晚期就已经解散了暗夜司。

赵筠还是太的时候时常和伴读们从藏书阁里拿些闲书，在太傅讲学时偷偷翻看。其中有一本记录暗夜司邪兵暗的图谱，里面就有这血齿鱼！

“我们的探在冀州地界见着了他，虽然被发现甩开了，他的后续行踪不明。但他重返冀州必定是想探探虚实，好跟咱们谈条件。”

蒋侍郎有些不太信任隋毅，说：

“哼，他动四肢我们就攻心脏，地方的调任不必在意了。现咱们集中力放在京城的掌控上，能笼络的势力都划分过来。你知隋毅前些日独自又去了冀州吗？”

血齿鱼！

景帝目前动不了蒋相，但在朝堂上仍是大刀阔斧肃清了一遍。

说起已去世的隋丞相，蒋相十分不屑，嘲地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