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即使之前燕云有充分的理由和恶意,那也完全可以用那个晚上争分夺秒的逃亡,燕云几乎是一瞬间的决定补偿。
以后还有很长的光阴,大概一辈那么长,燕云不能自责到天荒地老。
霍雍觉得他是了噩梦,伸手想要把他抱起来,他就猛然睁开了睛。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,两个人都没有明白况,燕云呜的一声扑上来,紧紧地抱住了霍雍。
燕云的睡眠也并不深,他动了动,幅度轻微,眉却又皱起来,往被里缩,小声哼哼,像是哽咽。
霍雍隐约明白一。
重逢到如今好像也只是一两天,其实他们还没有怎么谈论过这个问题。霍雍隐约察觉了燕云心里的不安,于是从他腰上腾一只手,和他十指相扣,笃定解释:“我不生你的气。”
可他们既然藕断丝连,就只能从开始。
继续睡。他现在这幅消瘦的样,休息和健康饮显然都很重要,才能养起来。
谈到泰国,就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,牵扯的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,也是最大的遗憾。
然而他确实固执,抬起的时候,黑白分明,看人简直像是指责:“那时候我要是不反悔,不救你……你是不是想杀我?”
燕云却摇摇,小声说:“是好的梦。”
霍雍明白他不可能就这样相信,于是一步解释:“我知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燕云几乎是上就明白他在说什么,抬起来看他一,绪仍然很低落。
这是实话。当时确实有这个选择,可霍雍几乎是本能的就排除了它。他永远记得在那个背着光的更衣室,燕云是怎么一脚将被自己勒晕的倒霉鬼一脚踢到台面
他本以为燕云没那么容易坦白,毕竟他最擅长不说不想说的话,没想到燕云只是抬看了一他的神,低去就说了东西:“是没有发生过的事……你和我,在泰国……什么事都没有发生……”
至少是个两不相欠。
这问题太过锋利,霍雍也沉默片刻。他察觉手掌心燕云的指尖颤抖,上紧紧握住,无奈的笑了:“我不去手。”
既然是好的梦为什么难过?霍雍包着他的屁把他挪到自己怀里,让他坐在上,蜷成一团,靠在前,像是完全被他包裹,这才问他:“你梦到什么?”
霍雍不知该怎么讲明白这个计算公式,只好握着他的手保证:“我不会生你的气,你也没什么真的伤害到我的事,以前的事都不用想了,你可以想想未来,想想以后。”
这一两人都没有防备,撞得发疼,不过也没人在乎。霍雍以为他了噩梦,搂着他扔开被,脆抱到自己怀里安抚。他的上还带着外面的冷冽,怀抱却温柔,燕云一扎他怀里,才慢慢忍住了想哭的望。
他抓着霍雍的衣服,一阵一阵的发抖,十分伤心的样,让霍雍无端觉得他像是脆弱的小孩,放轻了声音哄他:“怎么了?噩梦了?”
这句话作为理由,实在相当敷衍,但有的时候,也确实是实。从前燕云并没有什么选择,当他有了选择的时候况又那么危急,他从来没有什么机会好好想想自己想要什么,甚至本都不知自己还有权利想要什么东西。霍雍知他的世,几乎就已经不在乎他曾经的那些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