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他目光望了过来,宁疏心里突突的,觉天旋地转,脸更加绯红。
“同志们,咱们要团结起来,外争国权,惩国贼!”
他清浅一笑,竟然笑了风光霁月的神采。
“墙上遥相望,一见知君即断”的李千金。
隔着墨重彩的面妆行,他竟能一将她认。
“你是…李千金?”
他目不转睛盯着舞台上的角,低声对边人说:“李千金似乎不是昨晚登台的那位。”
宁疏终于抬起来,看向他:“谢谢先生。”
再见到这位陆家少爷,是在女师的学堂外,台上有激的学生正在发表演讲,面站了不少青年仁人志士,呐喊宣誓。
晓红见宁疏脸绯红,立刻知晓了她的心思:“哎哟我独自有痛,小宁你帮我给陆先生盛过去吧,谢谢你!”
“宁疏,安宁的宁,疏影横斜的疏。”她脸越发红,鼓起勇气,问他:“先生您呢?”
宁疏回,英的面容映帘。
“同志们,华夏已经到了灭族灭种的时刻了,外敌环伺,可是国还是四分五裂,军阀割据,各自为阵,本不顾咱们家国破碎。”
这不就是她如杜丽娘般日里梦幽会的心上人么?
以后无数个夜晚里,她都为那几秒的停留而心悸。
“我姓陆,名铮,字南生。”
“先生您包场看戏,我没有唱好,让您错付了茶钱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他,不再多言。
宁疏将茶盘盛到他的面前,说:“先生慢用。”
“嗯?”
“外争国权,惩国贼!”
他说:“凡事总有第一次,以后慢慢练习,总会好的。”
这双眸,怎地这样熟悉。
这时候姑娘晓红端了茶瓜盘来,宁疏问她:“可是盛给那位先生?”
宁疏臊红了脸:“对,对不起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对什么不起?”
边上人解释:“昨晚名旦映雪姑娘又不适没能登台,临时替换了人。”
端着果盘来到他面前,宁疏的手一个劲儿地颤抖。
他扶稳了宁疏,倏尔笑了起来:“我记忆力应该不错,你是那日登台了洋相的李千金。”
他的目光在她上只驻留了一小会儿,便已开了,宁疏却觉那几秒钟,是她人生里意义最重大的时刻。
宁疏接过了托盘,冲她微微一笑:“谢了。”
一时间群激愤,宁疏被激动的人群挤到外面,她伸手,也想要跟着喊几句号,却险些摔倒,便是这时候,一双有力的手掌扶住了她。
虽然知不能求,但是宁疏心里还是隐隐有几分失落,她其实想唱的,唱给那个人听。
映雪姑娘登台的时候,她便躲在台幕后面偷偷打量那个人,他眉目清隽,举手投足气度不凡,真的好生英俊啊!
“外争国权,惩国贼!”
的映雪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