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等了一晚上,才见夏神医来,却是摆些花草。
众人都被赶走了,唯独萧千云留了个心,假意离开,其实从旁边抄小重新绕回来,躲在这茅屋旁的草丛里。
“是。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,便是不能,也没什么。”
萧杏花听这话,拧眉沉片刻:“那今夜我设法和你一起留在山里,无论如何,好歹见到这位夏神医,到时候再去求人家。”
灰蒙蒙的群山,因了这的秋意,又涂抹上些许的黄,倒是平添了几分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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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千云这几日一直守在夏大夫家院外,只是还没见到夏大夫。”
其实是到了傍晚时分,人家夏神医的家仆便过来赶人,本不让人守在这里,说是怕搅扰了夏夫人休息。
萧杏花听着这话,笑了笑,看着远那些随着车行而也往前缓慢移动的山,却见那山犹如一幅墨画般,晕染在遥远的天际。
上去一问,这都是过来找夏神医求医的,也有的,甚至是四五百里地之外赶过来的。
因萧战庭不好,车也不敢快行,如此行了约莫十日功夫,这才到了那云夏山。
“有,看上去还是个手,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群人都被他赶山去。”
原来这夏神医在山里不过是住着几间寻常茅屋罢了,外面围着一圈篱笆,可是篱笆外,却是围了许多人。
“可有什么法?好歹也得见这位夏神医一面啊。”萧杏花低声问自己萧千云。
“罢了,先安顿来,等回我陪着你们一起去瞧瞧。”
其实萧杏花本没觉得这是个什么难事,大夫不就是给人看病的吗?自家千里迢迢地来了,说好话,再投其所好送东西,他还能不给看病?
略一停顿,她又:“那个夏家的家仆上可有功夫?”
这消息也是最近才传来的,萧千尧听了也是颇觉得这事儿难办。不过便是人家再不愿意给人看病,怎么也该去求一求,求天来也得求。
这……可就难办了。
萧千云守在这山中已经好几日了,他皱眉摇:“娘,不好办,我这几日,只见过夏神医一面,人家却是本不理会我。”
他连忙过去求见,谁知这夏神医本不理会他的。他虽说如今也贵为武昌侯,可是一时也不刀架在人家脖上着人家给自己爹看病的事。再者说了,爹还没到云夏山,他也不好贸然行动。
“爹,娘,我听说最近找这位夏大夫看病的人颇多,只是他好像不适,不轻易给人看病了。”
萧战庭话里虽然说并不在意,可是她知,他还是希望能好起来,像过去一样,当个天立地的男儿。
她也盼着,那位夏神医,能够治好萧战庭。
可是等她上到了云夏山,来到了那位夏神医居所之外,她便知,自己真是把这事儿想简单了。
萧千尧早得了消息,过来接应他们,反而留着千云在山中守着,别让人家神医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