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珩也不明白娘怎么忽然说这话。
萧杏花拧着眉,思忖半响,终于定了决心:“罢了,罢了,你不必担心,我自去和你爹商量。”
“娘,我,我没什么,只要爹和娘,还有哥哥嫂嫂都好好的,我其实怎么都行。”
自己不去淌里那浑,好生陪在父母边孝顺,伺候父母,让他们康健地看着儿孙在长大,岂不是更好?至于将来,便是一家离开燕京城回大转村过乡日,那也是命数了。
佩珩听得有些不解,总觉得这话怪怪的,不过她想想父母是为了她的婚事心
其实在爹受了这种重伤的时候,她这些日暗自思忖,心里想法也有了微妙的不同。人生苦短,爹娘养育自己不容易,自己何必非要违着他们意愿来。
其实秀梅见婆婆上来便问小姑的月事,如今又说要找大夫,也是心惊不已。
可是佩珩这话落在萧杏花心里,却是越发想歪了。
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,她如果真怀了,现在估计心里吓得不轻,正不知如何是好,她不能再骂她怪她,怎么也得帮着她一起想办法。
“秀梅,你偷偷地找个大夫,去给佩珩过过脉。对外只说家里有个丫鬟病了,所以找个寻常大夫就行,记得,不可声张。”
想明白这个的佩珩,听到母亲这话,自然是分外不解。
可是萧杏花既然认定了女儿珠胎暗结,此时竟然是怎么看怎么像。
“好,好……”
自己手腕,勉回过神来,满悲痛地望着秀梅。
她语重心长地这么说。
若真得怀了,那岂不就是皇家血脉?怎么也不好打掉吧?
萧杏花盯着女儿,审视半响:“最近看你神不好?”
“罢了,你先去办这个,若真怀了,再打算!”
便是心里有那个男人,可那人到底是当了皇帝的,儿女私于他而言,又有多少分量?
她个小姑娘家的,事到如今未婚先孕,自然是没什么其他心思,这个时候必然是慌了,只等着父母想办法。
“佩珩,你有什么心事,好歹和娘说说,不能一个人憋着。”
这不明摆着,以为小姑和那天有了苟且之事,怕是已经怀上了!
萧杏花这个时候也是没了主意,只好着秀梅去偷偷找个大夫,秀梅见此,自然不敢耽搁,忙去安排了。
萧杏花这边想着这件事,越想越提心吊胆的,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女儿那里看看。这次过去,恰好佩珩醒了,见母亲过来,连忙起:“娘,我正说要过去看看爹,不曾想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娘,事到如今,佩珩也没其他想法,一切全凭父母主就是。”
“娘,我这就去办。只是,只是,若是真的怀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
佩珩微怔了,却是:“其实也没什么,只是想着爹的事儿,终究担心,再者最近天凉,前两日过去二嫂院里,路上被风了,不过倒也没有大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