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也已经和北狄军几次交锋,对方节节败退。
这个捷报一传,燕京城里百姓群皆huan喜,康宁帝更是喜chu望外。他才登基两日,便盼来这么天大的好消息,自然视为吉兆。
文武百官拜在大殿前,连声gao呼万岁,恭贺之声不绝于耳。
萧杏花自然听不到大殿前的喝彩声,可是她坐在自家庭院里,品着后面园zi自家瓜棚里种chu的甜瓜,在薄夫人安南候的陪同xia,说笑着,自然是惬意得很。
“这说起来,才几个月功夫,却觉得天都变了个样儿。”
“可不是,如今侯爷又立了大功,两位公zi自然也有功在shen,回来后,还不知dao怎么封赏!”
薄夫人cao2心的事,却是佩珩:“咱家佩珩如今这shen份,可得好生挑,总得找一个能文能武,家世好相貌好,还得xingzi好的!”
这话说得萧杏花都笑了:“哪来那么好的后生,万事随缘就是了。如今年纪也不小了,只求找个她自己舒心的,自己舒心比什么都qiang。”
这么说话间,众人自然想起了霍行远。
“他啊,说来也是好笑,听说霍家夫妇为了救他,到chu1哭诉,跪在宝仪公主府门前不离开。宝仪公主怀了shenzi,御医说她底zi不好,若这次打掉,以后怕是再也不能要了。这xiazi,对霍家她想甩掉都不好甩,到底顾念着自己肚zi里的骨肉,没办法,只能跑去求皇太后。皇太后自从刺客的事儿后,也是对这个孙女有些不喜吧,给了她几次冷脸。最后宝仪公主哭着求到了皇上面前,皇上到底仁慈,准了放霍行远chu来。只是等放chu来,不知dao怎么,在牢里折腾得几乎没一kou气了不说,一条tui还瘸了,如今听说成了个跛zi。”
“跛zi?”
“是了。”安南侯夫人提起这个也是唏嘘不已:“宝仪公主自然是嫌弃,看着他丢人,保住了他的命,算是对得住肚zi里的孩zi,于是便哭着要和离。皇上却是不许的,说是既然驸ma已经伤残,你怎可不顾念夫妻之qing置他于不顾?是以宝仪公主想和离都不成。”
“她那xingzi,能忍了一个跛zi?”
“这自然是忍不了!闹了一场,最后是驸ma爷住在霍家的宅zi里,公主自己住驸ma府里,夫妻二人依然当夫妻,只是谁也不和谁来往。”
萧杏花听了,倒是想起那一日,曾经傲骨的少年被太后娘娘羞辱,跪在那里的qing境。后来他zuo的许多事,虽然匪夷所思,可是如今想起来,她多少明白,那一日的羞辱对于他来说,实在是无法承受。
不过这般gan慨也就是一瞬间罢了,毕竟这个人和自己并无瓜葛。
看佩珩那意思,提起霍行远来,她yan里都泛着一guzi冷,比自己还厌着。往日和他家议亲的日zi,仿佛是上辈zi的事儿。
如今的霍家,没有了公主zuo靠山,从此后是没什么指望了。
霍碧汀经了之前的事,想必对家里这群亲人也死了心,回来还不知dao怎么样,怕是未必如以前一般善待他们了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这一日,因是太后娘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