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刘老板听得熨帖,捧着肚哈哈大笑:“你们这些小明星啊,一个赛一个的能说会。”
遍:“小澜澜现在不得了,飞上枝变凤凰了啊。”
刘老板的一双小睛蹭地亮了:“哎呀,我就知,我们澜澜这么好的品,怎么会……哈哈。”说着搓搓手,“其实吧,那次你没来求我,我还真有失望。”
“最近刚包的那个姑娘,泼辣得很,喏。”刘老板指了指后面大块手上抱着的玫瑰花,“非要我带着花来给她撑场面,任,一儿都不知让人省心,唉,你说是不是?”
“哟,这不是,这不是……”刘老板在后打结半天,也没把隋懿的名字叫来。隋家是京城叫得上名号的世家大族之一,跟他这种中年发家的暴发不是一个阶级,他只觉得这小伙似曾相识,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宁澜迅速琢磨他话里的意思,怕给隋懿招惹事端,否认:“当然没有,不然我还在这里又唱又的什么?”
宁澜以为这隋懿该消气了,虽然他从没说过,可宁澜就是知他最吃自己受伤服这一套。
刘老板往前一步,压低声音,有暧昧地:“你说,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小澜澜你这么可人疼呢?”
这边隋懿已经拉着宁澜把人远远甩在后,拐了几个弯到一僻静的角落,才放开宁澜的胳膊。
宁澜对他的遣词用句十分无语,客气:“哪有,瞎混混,跟刘老板您站一块儿比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是隋懿。
宁澜怛然失,他哪里会想到刘老板还记着这一茬。
孰料隋懿的表没有丝毫化
刘老板赖似的拽住他胳膊往回拉:“哎哎哎,我还没说完呢,先别走啊。”
“哪里哪里,讨生活罢了。”宁澜说了句大实话。
宁澜往后退了一步,脸上笑容尽散,隐隐有了些怒气。他现在除了隋懿,谁也不欠,没必要再隐忍不发。他沉声:“如果没别的事,我先走了,刘老板您忙。”说罢转便走。
应付这种极面的暴发,最好的方法就是示弱,满足他们没有边界的虚荣心。
宁澜被他没轻没重的手得生疼,着胳膊鼓着腮帮看他:“你那么凶吗?”
他不知问题在哪儿,只能绞尽脑汁百般讨好,不敢靠太近,怕被他讨厌,又不敢离太远,怕他忘了自己的存在。
宁澜的脑袋简直都要炸了,他觉得老天一定是有心作他,总让隋懿撞见这种窘况。
两人又寒暄几句,刘老板后立着的大块看到宁澜就气不顺,鼻不是鼻脸不是脸地哼气,刘老板责怪地瞪他:“这什么态度呢?小澜澜现在背后有大靠山啦,以后见到了客气儿。”
刘老板疑惑:“当真没有?”
他这话意在撒,想让隋懿心疼他一,像之前那样亲亲或者抱抱都好。自从前几天他失言问了小提琴的事,隋懿都对他不太上心,昨天晚上他再次冒着不去的危险爬到上铺,隋懿也只是敷衍地亲了他一,翻到床接住他,就又上去睡觉了。
宁澜额冒汗,附和着说是。
宁澜继续谦虚:“没有没有。”
宁澜正挣扎,另一条胳膊被从旁拉住,一个大力将他从刘老板边扯过来,伴随着熟悉的低沉声音:“上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