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笃定宁澜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。
隋懿在难以抗拒的诱惑松开了手。
隋懿忽然用右手住他的后脑,把胀到极致的那猛地送那张湿的小嘴中。
反正已经变成这样了。
宁澜双手握住他还翘得的/,低凑过去。
而他并不知被讨好的人现在有多舒服。
舒服得他只想把那东西全送去。
隋懿和宁澜反倒成了唯二清醒着的人。
今晚的一切已然失控,再过分一也没什么。
宁澜的手不断往上游弋,在碰到他垂涎已久的肌,摸个够本之后,手指轻轻在凸起的边缘留恋般地勾了一,就要收回去时,突然被隋懿抓住手腕。
隋懿发育得早,因为生冷淡的关系,打手枪的次数都屈指可数,所以从来不知这种事会这么舒服。
隋懿只觉到那不听使唤的东西被纳一个柔湿的所在,先是端,然后也慢慢被纳了去一截,里有一条灵活的小蛇贴着肉上窜动。
他就这么抓着,不动也不说话,膛剧烈地起伏,像一只在黑暗中亟待捕的兽。
闹的庆功宴一直到凌晨才结束。
宁澜躲闪未及,任由带着温度稠在脸上。他脱力般地往后坐倒,双臂向后撑地毯上。
宁澜伸卷了一滴去,然后粲然一笑,湿的角迎着光细碎地闪了。
他用沿着从上往了一遍,在将那东西再次纳中之前,咕哝了一句:“好累,你怎么还不啊?”
“唔……”宁澜只来得及闷哼一声,就被隋懿的动作带着飞快吞吐那折磨人的,虽然无法完全吃去,但借着冲动明显比刚才得深。
宁澜知他是没要够,忍不住又笑了:“好啦好啦,你先放手,我让你舒服。”
醉得七倒八歪的人们被扛上车,由没喝酒的人载着离开酒店。AOW全军覆没,幸好开保姆车的司机没有喝酒,尽职地载着少年们回宿舍。
宁澜矛盾极了,他既觉得难受又觉得快活,主动地加快频率。从隋懿这个角度,只能看见宁澜的发在随着自己的息声不断上起伏。
话音未落,他就听见的息声骤然重起来。
宁澜是第一次这种事,边猜边试地艰难吞吐着隋懿的庞然大,心想自己还是把这活儿想得太简单了。他嘴巴小巧,吞这么一截去已经十分吃力,还要注意不让牙齿碰到它,真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技术活。
第二天早上,两个酒醒的人在卫生间打了次照面。宁澜在刷牙,从镜里和隋懿对视,不到半秒就移开目光,
两人协力将四个不省人事的队友扛屋,隋懿把顾宸恺安置好,抬就看见宁澜很累似的打了个哈欠,一副随时能睡过去的样。他没打算在这个房间逗留,囫囵了声“晚安”,就伸着懒腰去了。
最后一声压抑的呻几乎是吼着来的,释放的舒冲得他晕目眩。
“这舒服了吧?”
门里的那簇光再次照过来,隋懿清楚地看见从自己中来的从宁澜的脸颊缓缓淌至嘴角。
宁澜正握着那埋苦,`样样都来,累得他腮帮都麻了,这东西还只顾着胀大,完全没有要来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