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颐养天年,不必再为这些琐事而cao2劳了。”
话音刚落,昆仑殿前的人群躁动了起来,皆是议论韶闫此话何意,他一回来,便就要削掉三长老手中的权力吗?
只见三长老的脸se变得很是难看,但依旧压抑着没有将心里tou的不gao兴发xiechu来,只是对着韶闫问dao:
“不知我何chu1zuo得不得尊主意?”
“三长老莫要多心了,我离开昆仑之期间,三长老将昆仑上xia打dian地井井有条,一切事宜都zuo得得当妥帖,我很是满意。”
“那尊主――”
“只是世间尚有一dao理,越俎代庖之事,zuo得多了,便不是尽心尽力,而是别有用心。”
我没有想到韶闫才刚一回昆仑,便会如此毫无预兆地给了三长老一个xiama威,倒是池彤很是痛快地走上前拍了一xia韶闫的肩膀说dao:
“没想到,平日里看着温温吞吞的一个人,关键时刻竟是一dian儿也不han糊啊!”
“放肆!区区modao之人,竟敢如此在我昆仑境nei撒野!”
三长老才刚在韶闫chu1吃了一个哑巴亏,正是憋气的时候,池彤这个时候撞到枪kou上去,果不其然,便得了三长老这一句义正言辞的呵斥。
“三长老过激了。”
却听见韶闫淡淡地说dao:
“池彤是我的朋友,是我请到昆仑来zuo客的贵客。”
“尊主,昆仑与mo界自古以来便势不两立,尊主怎能与modao中人――”
“我与modao中人如何?”
与modao中人狼狈为奸。
可是众目睽睽之xia,三长老只能将这句话打落牙齿或血吞,无法将这句话当众说chu来。
因为一旦将这句话说chu来,堂堂昆仑的尊主与mo尊尚且狼狈为奸,那么该将昆仑一向以来自诩除mo卫dao的正义形象置于何地?
“尊主!”
“罢了,三长老定是这些年被事务缠shen,累了,弟zi们将三长老扶xia去休息吧,余xia五位长老,请于两炷香时辰之后在昆仑殿nei等我,我离开许久,有许多要事qing要同五位长老相商。”
☆、殊归
我放心不xia韶闫,原本要同他一dao去昆仑殿,但是临chu门之际,被莫非qiang行拉去了厨房。
嗯,正是当初韶闫化名阿楠的时候,在昆仑山上所搭建chu来的茅草屋,经年之后,倒是没有怎么变化模样,连堆积在墙角的柴禾,都与我离开的时候,没有多大差别。
“莫非,方才在大殿前你就同我说你zuo了好吃的要让我尝尝,是何好吃的?”
我迈步绕着灶台走了一圈,环顾了一xia厨房的环境,不经意地同莫非说着,却听莫非神qing严肃地走到我shen前说起:
“屠弥jiejie,我师父还有四位长老,都被三长老给控制住了!”
“控制?”
闻言,我尚不能意会,蹙了蹙眉tou追问dao:
“此话何意?”
“那次大战之后,尊主留xia玉牌便带着你离开了昆仑山,原本大长老同二长老便不大guan事了,所以昆仑山上大大小小的事qing基本上都是三长老在拿主意。一年之前昆仑的结界有了异动,我师父同四、五两位长老都认为应该去凡间寻回尊主,可是三长老却死活拦着不同意。后来我师父觉得自己的shenzi日复一日地虚弱,功力似乎也在liu失,起初还没有在意,偶有一次同四、五两位长老说起,发现两位长老也有与我师傅一样的症状,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