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韶闫如此说,青衫女便笑着应:“那便请公随我往这里走。”
“公可有预定座位?”
“未曾。”
只是如此一个风月场所,怎的会与这葬天骨扯上关系?
红的山茶花落了满地的红英,一路而来,鼻息之间满是零落成泥的余香,清雅淡薄。而今夜的月满楼,却是红灯挂,宾朋满座。还未走,便能够听闻席上人声鼎沸,一副好不闹的场景。
显然韶闫也没有想到墨非会提起胡姬这个人,也是一震,不过便是如此,为了那葬天骨,今夜这月满楼的拍卖会,韶闫定是要去的。
商人家有一个儿,整日里不务正业,除了酒肆便只知赌场的门往哪里开,家中虽早已经给他娶了妻也已经生了一个儿,青楼里却还有那么几个断不掉的相好。这倒成了令韶闫可以打探一些消息的人。
一路上风雨兼尘,好不容易赶在了正月十八之前到了月满楼所在的月中城,月中城三面环山一面邻,是一块沃之地,月满楼于月中城最繁华的位。等我们到了之后,附近的几客栈房间全都已经订满了,即便是稍微次一的地段,也几乎是没有空房,当地一个老百姓见着这番模样,将自己家里的空房间捯饬来,以日计算租金租了去,如此一来,竟是半数的百姓家中都挂了招牌来租自家空房,如此,才勉勉地令那些远而来之人循着了一个落脚之地。
迎来一个青衫女,轻施粉黛,说话时糯糯的声音,听着很是令人舒适。
墨非不耐烦地挥着手离开,我却是听得心里一震,胡姬?莫不是那个我曾见过的胡姬?
“为何?”
商的儿名叫墨非,倒是取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好名字,只是对着韶闫总有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善之意。
听韶闫打探的是葬天骨,墨非却是一声嗤笑:“你若想打葬天骨的主意,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。”
来不及细想更多,韶闫便决定,无论这葬天骨是否真的在月满楼,既然有消息传来,便是无风不起浪,即便月满楼没有葬天骨,也必定能够找到与葬天骨有关的蛛丝迹。
“葬天骨?”
只能绕,要整整骑上三天的才能到,若是全换走路,便要不眠不休地走上七个日夜。
“非兄,听闻月满楼今日夜里便会有一场拍卖会,可曾听闻有人说起过葬天骨?”
“葬天骨老早就已经被胡姬给看中了,这世上,还有什么东西是胡姬得不到的吗?便是有,那些个青睐胡姬的男人,也定能够将东西拿来双手给胡姬奉上,你还是趁早卷铺盖回去吧。”
关于这月满楼,名气倒是不小,听闻是鼎鼎有名的花楼,里面的女随便哪一个都是国天香的绝世人,且琴棋书画样样通,便是当世的状元郎来了,恐怕其才也要稍逊这月满楼里的那几名当家花魁。
而我与韶闫所住的地方,便正是一商的家中。
“我爹也真是的,为了那么几个钱就将什么人都往家里带。”
一路穿过堂前,月满楼三个鎏金大字写得龙飞凤舞的,挂在大堂之上。堂上有一个三丈宽的舞台,两侧装饰有大红的绸布锦缎,台是摆放有序的桌椅,已经座无虚席,四周围有台,每一个台都是独立的包厢,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