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奇匆匆地离开,仿佛在逃避着什么,我心中思索着,难得找到关于鲛族的一线索,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去试试。第二日,我便找到了一渔民家里,向他们买船。
☆、鲛人
一日,酒肆里来了一个矮瘦的男人,他刚一门,便有人认了他大着嗓门同他打招呼:“阿奇,你小四天没见着人影,去哪儿了?”
在这个渔村里,渔船是每一人家最宝贵的资产,一家老小的生计全都指望着这艘小小的渔船,我拿上剩的最后一锭银:“这锭银是你们打渔半年才能赚到的,半年也足够你们重新打造一条渔船,我有不得已的理由一定要买这条船,请你卖给我好吗?”
“是。”
我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一路东行来到了东海岸,靠海的小渔村约莫是因为远离了大的市镇,虽看起来有些破旧,民风却很是淳朴。我在这个渔村里住了来,打探着关于鲛族的蛛丝迹。
我接过面,无分文的我,给了他耳坠作为交换,在铁匠疑惑的神中,离开了这里。
“你们可别不信,我在海上遇到了风浪,被困在了一礁石上三天三夜,然后你们猜怎么着,有一个长着人鱼尾的东西现在我面前,给我带了,第二日天就好了,我才能回来。那个东西就是鲛人!”
“我想跟你打听些事。”我笑了笑:“方才在酒肆,你说你看见了鲛人,可是真的?”
“你去那地方什么,其实,我也不是很确定那个就是鲛人,没准也有可能是被困了三天三夜现的幻觉。”
“这小又呢。”
“阿奇?”
渔村里有个小酒肆,是辛苦劳作一天后归来的渔民最去的场所,每日夜后,我总来这里坐坐,一盘花生,一边剥着,一边听着那些袒乳酒气熏熏的渔民畅谈在海上见到的一些奇闻异事,带着些许加工夸大,说得唾沫横飞。
作糙的生铁面,勉为其难地递给我,问:“是这样吗?”
“你一个女人买船什么,这船我每日都要海的。”
见着所有人都不相信他说的话,阿奇有些郁闷地打了酒,然后拎着酒壶了酒肆,我将两个铜板留在桌上,起跟着阿奇离开了酒肆。
“我看你是被困了三天三夜,昏花了吧,这世上哪有什么鲛人。”
“对。”
“你能带我去那里吗?”
“海后再往东大概有三十里的地方吧,我也记不太清楚,那一天我海后才刚要张网,海上就刮起了大风,然后我就被困在了一礁石上面,可真奇怪,那阵暴风足足刮了三天三夜,还带着大雨,我浑都被淋透了,幸好不是冬天,否则我肯定就被冻死了。”
“你在何见到的鲛人?”
一群人哄堂大笑,朝他丢了几颗花生,很是不信的模样,我却整个人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,在这个渔村已经一个月了,这是第一次听到有关于鲛族的言论。
“当然是真的,我平白无故说这谎什么。”
离开酒肆没多久,我叫住了阿奇,阿奇回过瞧着我:“你叫我?”
“我不认识你啊。”
“我给你们说,我在海里见着鲛人啦!”
“你还能找到那个地方吗?”
“不确定,你问这个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