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并没有人找她兴师问罪,这些年她甚至不敢和林辰联系,她也不敢去了解那件事的后续发展。
她只知,他跟林辰关系很好,游戏里亲密无间的默契合不是一般的朋友会有的,还有林辰那句“我多年的好兄弟”到底有多大的分量。
可她在国外这几年,脑里依旧时不时想起当年第一次见温少卿的景,那个带着书卷气又微微腹黑的男人,想起第一次见他的那一天,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那天阳光的味。
那一瞬间,钟祯说起那个教授的瞬间,她居然想到了温少卿。如果温少卿努力一,这个年纪教授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?
可笑的是,当时温少卿早就回了国外继续求学,她和温少卿只见过那么一面,除了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,连句正经的交都没有,就算是在游戏里,也多半是对立方,她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说……喜?
“怎么现在的老年人喜这种风格的车?”
丛容听了又是一愣,恰好她也认识一个人,也曾考过北某所最好的校那个号称最难考的专业。
钟祯立刻脚,“表!”
日晴风初破冻,柳梅腮,已觉心动。
钟祯一听就急了,“不是老年人!是很年轻的教授哟!比你大不了几岁吧,又年轻又帅,专业功底又厉害,刀法特别棒!最最关键的是有人格魅力!他是在北念的医学院。表,你知吗,北的医学院是最难考的!”
钟祯等了半天丛容都没再开,他在等绿灯的空隙转看过去,“表?”
什么?”林辰问得直白。
丛容回神,“哦,我在想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愿意收你学生?”
“哈哈,开玩笑的,”丛容立刻换上一副认真的表,“其实我在想……你到底何德何能,可以考得上这种人的研究生?”
钟祯在读医学院的研究生,丛容想着能带研究生的怎么着也不年轻了吧?
丛容自知罪孽深重,研究生还没念完便争取了交生的名额逃去了国外,唯恐知真相的温少卿回国兴师问罪。
只是那个时候的丛容不知,温少卿上的书卷气都是小时候调捣被罚用笔抄写
丛容笑着看了看气鼓鼓的钟祯,又了他的脑袋才转去看窗外。
她记得她的答案是,她喜医生。
这世上的医生何其多,可林辰一就明白了。
丛容打开窗,让风来醒一醒脑,都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,这话果然有理啊!
这个叽叽喳喳的小终于安静了,她绝对不是故意伤害他的,只是想让他安静来,因为她忽然觉得心慌。
丛容猛然回神,状似很认真地打量着这辆车,“这车不错,问谁借的?”
钟祯立刻眉开笑,“不错吧?我也喜,我老板的!”
兄弟和女人自古以来就是一盆狗血,于是温少卿同学就这样在毫不知的况被人表白,继而无辜地和林辰生了嫌隙。
林花多媚,阳意多,风复多,我罗裳开。
钟祯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,“表?表!你在想什么?”
丛容知,那一天的风开的不只是她的衣角,还有她的心。
“……”钟祯决定这一路上都不要和这个表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