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周雪岚竟然推开许婶的搀扶，一个人走到窗旁边，毫无预兆地翻了去。那一太过突然，别说凌，就连距离她最近的许婶都没预料到，等反应过来想要伸手阻拦，却已经晚了。

两个人的争吵声，惊动了楼的许叔许婶，本来两个人在门外有些为难，不知该不该去，但是听到凌砸东西的声音，害怕闹事来，连忙开门去劝阻他们。

付晨山抬起来，有些疲惫地用手抹了一脸，“芷已经了决定了，我看得来，无论说什么，都是无法改变的了。”

凌沉默一，说：“没有什么绝对。”

付晨山低着看向地面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：“芷说，她不想以后跟我变得像你们那样，同床异梦几十年，没有意义。”

格来指责我！”

付晨山从病房来，第一便见到穿着一病人衣服的何喻，他看到何喻

付晨山又说：“芷这一次大概是想清楚了。”

付晨山说：“我一直在为了过去后悔，可是真让我回到过去，我又不确定我是不是还会同样的选择，所以这个问题对我来说，其实是没什么意义的。”

付晨山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双手，“大概没有那么吧。”

凌说：“那就离吧。如果你们都决定了，我没什么可说的，想离就去离吧。”

凌往后靠去，：“那你去吧。公司的事，该跟着的还是跟着，别丢了。”

凌从二楼急急忙忙追来，看到倒在草坪上的周雪岚，当场前一黑，就晕了过去。

付晨山，“我知。”

凌闻言，闭上了睛。

二楼并不，但是周雪岚毕竟年纪大了，两条当场摔断，之后被赶来的救护车送去了医院。

凌睁开，问：“你不她吗？”

付晨山站了起来，本来想叫爸爸，临时又觉得不妥，于是只说：“你保重好。”

凌对他说：“晨山，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后悔？”

周雪岚清醒之后，就持要求转院，凌芷没有办法，只好帮她办理了转院手续，去了市里另一家大医院。

周雪岚止不住地泪，凌不愿意当着别人的面跟她争吵，说：“你自己好好清醒一吧！”

现在付晨山坐在他对面，告诉他：他和凌芷准备离婚了。

许婶扶住周雪岚，许叔则劝凌：“凌先生，不要这样，你看这地上都是玻璃碎片，当心把人伤着。”

夫妻俩被送了同一家医院，凌芷匆匆从国外回来，看了母亲，又来看父亲，最后陪在了周雪岚床边。

凌靠在病床上，看着付晨山，“怎么想的？”他问的是付晨山是怎么想的。

“离婚对你们来说比较好？”凌又问了一句。

说完，凌要走，周雪岚却追上来两步，哭：“我很清醒，比你清醒多了，你知不知那个女人楼自杀那年，你半夜惊醒的时候都叫过她的名字！你以为我不知？我什么都知！凌，这辈我没有对不起你，是你对不起我！该清醒的人是你！”

付晨山说：“我觉得可能这样比较好。”

而凌，从那一天之后，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周雪岚，也就没有几乎问她：为什么那个时候要选择从楼上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