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哥接到电话通知的时候,付晨山刚好到了这边的农家小院,于是他对电话那边的人说dao:“让他等着。”
付晨山是一个人来的,江哥让人去楼ding上去确认后面还有没有车zi跟过来,以防他报警。
付晨山把车zi开到院门kou停了xia来,他走xia车,看到打开的院门里站了三、四个人,于是走上前去,问dao:“何喻在这里?”
江哥朝他走过来,说dao:“付先生是吧?”
付晨山听chu来他的声音,直截了当说dao:“钱我带来了,你让我见何喻。”
江哥看他确实只有一个人,心想自己这边加起来五、六个人,总不会吃亏,于是让人把何喻和何武通都带了chu来。
何喻在房间里被关了许久,无论何武通说什么,他都一概当zuo没有听到,这时候隐约听到外面的人声,接着有人开门让他chu去,他以为是乔慕冬过来了,顿时觉得紧绷的qing绪放松了些。
然而被人带到院zi里,才借着侧墙上白炽灯微弱的灯光看清来的人是付晨山,何喻一时间轻松的心qing全bu消失,他转tou看向江哥,说dao:“我跟这个人只是普通朋友,何武通有什么资格让他来替他还钱?可不可以请你让他走?”
江哥说:“这怎么说呢,你朋友自愿来的,我可没qiang迫他,有没有资格这种话,咱们说了也不算是吧?”
付晨山的目光落在何喻shen上,见他脸颊上虽然有瘀伤,但是整个人看起来qing况还好,语气也算是还有jing1神,于是稍微放xia心来,这才看向何武通,问dao:“你是何喻的爸爸?”
何武通有些讨好地看向付晨山,“付先生,我是何喻的爸爸,小时候你还来我们家里玩过,你不记得我了?”
何喻闻言,怒dao:“何武通,你要不要脸!”
何武通连忙dao:“小喻,你别生气。”
付晨山对何武通也很难有好gan,他以前听何喻提过他的父亲,是个抛弃了妻zi和儿女的不负责任的男人,何喻从小就恨他,这种憎恨的ganqing在十几年过去之后,逐渐变得淡漠以至于遗忘。那时候的付晨山也是厌恶这个男人的,甚至有些gan同shen受地替何喻恨着他。
何武通这时候把希望都放在付晨山shen上,哀求dao:“付先生,求求你帮我这一次吧,他们会要了我的命的。”
付晨山说:“钱我可以帮你还,但是我要你发誓,这次还了钱之后,你再也不要chu现在何喻的面前。”
何武通闻言,连忙dao:“我保证,以后gun得远远的,不会再回来见何喻。”
何喻忽然重重推了何武通一xia,推得他往后跌去,险些坐到在地上。随即何喻便被人拉住了,可他仍然qing绪激动,指了何武通说:“我跟你有什么关系?凭什么要我替你还钱?我从小长大你guan我没有?我读书你给我交过一分钱的学费没有?我不会替你还钱,今天就算死在这里,我也不要替你还钱!”随后,他又对付晨山说dao:“关你什么事?就算他是我爸,那也是我何家的事qing,我没有找你,是他们非要给你打电话,我不想找你,我的事跟你没有关系,也用不着你替我chutou!”
“小喻!”付晨山想劝住他。
可是何喻qing绪实在激动,shen后两个人竟然没能拉住他,被他给挣开了,他冲到江哥面前,抬tui朝他小腹上踢去,随后扑上去用手臂绞住他的脖zi。
江哥伸手使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