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!况这么严重,为什么刚才不说清楚!”
“不知怎么回事,机运转的时候温度过,突然火花四溅,一位老师傅的胳臂被烧伤了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”
顾汐心里也松了一气,不知不觉却悲从中来,如果当初二叔事,有人及时营救,也许结果又会不同。
他一疲惫,在厂房过的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,独自去了车间。
“你把后续问题理一,我带人上医院。”
那厂长犹豫再三,三缄其:
“其他人都散了,你们带老师傅到外面休息,这里断电没有”
才把人平放,刚才一直照顾着伤者的年轻人抹了抹睛,低声对老师傅说:
“这两天你不用去厂里了,就在医院好好照顾你叔叔,医药费还有今天这场事故给你们造成的所有损失,公司都会一力承担,别担心。”
“别乱动,他胳膊烧伤了,衣服粘在肤上,行脱掉会撕破表。让我来。”顾汐打了一盆冷,调好办公室的气,让老师傅把胳膊浸泡在冷里。
“不知是二厂的样品有误,还是咱们的员工作失当,机温度过,随时会有突发状况,我已经让他们拉闸拉电,还要疏散车间工作人员,顾先生这时候不能去。”
顾汐回到厂里,何平已经把人员疏散了,正在办公室找厂长谈话。
顾汐让人群散开,车间工人都不认识他,又看他只穿着一般技术员的白工作服,以为是上面来人,就七嘴八告诉顾汐:
这时候再解释都是多余,何平也不跟他多话,立刻就要去找顾汐,但是这短短几分钟,顾汐已经从办公大楼走到车间,打开门一看,里面一片混乱。
“已经打了,医院说五分钟后救护车就到。”其中一位年轻人搬来椅,让老师傅坐。
大概是断电不及时,顾汐暂时没工夫理这位失职的领导者,瞥了他一,然后把何平拉到一边,简单交代几句:
“师傅,今天太谢了,医院说问题不大,由于应急措施理得当,所以接来在医院养半个月就成。我叔手术室之前,让我务必好好谢您,您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。”
顾汐心里有弦轻轻震了一,景重现对他来说太过残酷,直到今时今日,他想起最后见二叔那一面,依旧心绪难平,也许不再愤恨悲恸,取而代之的是心酸和深重的无力。
“打电话给医院!”看来就是这两分钟的事,他刚才门前,听到一声闷响,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。
这里还剩一两个老职工,在默默检查
他拍了拍年轻人的肩:
“叔,您忍着,我先帮您把上衣脱了,胳膊浸冷里泡一会儿,可能会好受。”
“断了断了……”厂长跟在何平后面气吁吁来,看到顾汐,言又止。
顾汐让人把受伤的老师傅抬到一楼办公室,先些简单的应急理措施。
顾汐低去看,果然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工人正被几个年轻人扶着,站都站不稳,靠在墙边歇息,表痛苦难忍。
那么他和香山,也不会兜兜转转走这么多弯路。
何平瞪直了,狠狠甩开他的手,急:
看他脸缓过来了,众人才松一气,这时候救护车也到了,顾汐又陪着走了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