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饭好了,我了鸡饼,你吃什么酱,还有小菜,我去冰箱拿。”
“粥趁喝,鸡饼刚的,你尝尝。”说完拿了个长勺,一认认真真抹了花生酱,然后连盘递给香山。
不多睡一会儿?”顾汐现在简直成了地主家的小媳妇儿,起早贪黑地给人活,但是他愿意,也乐在其中。
“你研究的那个项目,老师一直到退休前还在。”
“早上还有活儿,那两个孩在实验室等我,估计还得加个晚班。”
他不知温脉脉的表象到底隐藏了什么,不过他不打算说破。
顾汐没想到他问这个,说不来的滋味,又欣喜又酸涩,只好厚着脸凑近香山,亲了亲他的侧脸。
顾汐见他没有反应,打算离开,前脚才迈去,就被香山转拉住了:
“没多早,我动作快,这些东西一刻钟足够了。”
顾汐在饭桌上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开:
香山的新项目已经到了白化阶段,所以最近特别拼命。
香山拿了一只腾腾的肉包,撕开了喂给天天,小家伙先不忙吃,眯着睛竖直了尖耳朵,轻轻了香山的指尖,然后坐在香山脚上,埋啃包,大尾巴扫来扫去,相当得意。
“我要去查岗,看你有没有不听话。”顾汐给香山理了理衣领,摸着他的脸告诉他。
顾汐才放他走两步,又上前抓住他的手,把他
他没有告诉香山要小心提防齐家人,现在再说这种话等于把两个人的旧伤疤重新揭开,顾汐看不得他疼。
香山忍不住笑:
宋豫都被他扳倒了,齐家人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畏惧的。顾汐想到这里,不动声地笑了笑。
天天闻到香味,竖着尖耳朵蹭了蹭香山,然后抱着肚坐在他脚边摇尾巴。
顾汐捉住他的手,言又止:
香山,然后换了鞋,打开门,冷风全灌屋。
昨天夜里顾汐抱着香山,看他在自己怀里安静睡的时候,那种失而复得的绪特别烈。他小心翼翼地摸着香山的眉、睛、鼻,亲了又亲,默默对自己说,这次一定会保他周全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香山没再说话,把自己收拾好了,又给天天净爪,小家伙黏在主人边,咧着嘴傻笑。
“乖乖呆在家里,今天有大骨汤。”香山喜天天茸茸的脑袋,顾汐倚在门边看他。
“早回来,不然我会去公司抓你的。”
香山把巾拧了,净脸,又重新搓洗一遍,没有说话。
“这个我知,老师已经把难都告诉我了,继续研究也是他的意思。”香山抬看着顾汐,不明白他想说什么。
“不要这样,有自己的研究成果是好事,不过可以慢慢来,不急在一时。”顾汐扣住他的腰,把埋在香山肩颈里,仔细贪婪地嗅他上的味。
“把这个当工作,尽力就好。香山,你……太拼命了。”顾汐知,那8年的损耗对香山这样的人来说,实在是致命打击,想要尽快弥补也无可厚非。但是凡事得有个度,顾汐察觉了一丝不同寻常,他不认为香山是这么急于求成的人。
“多早起来的?”
吃完饭,香山站在门穿外套,小家伙依依不舍地凑到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