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继续往前,香山腰摆,低声:
香山觉得他莫名其妙,就问他,是不是酒喝多了。
顾汐稍后也跟随香山去了洗手间。
“我清醒得很。”
他的唇靠近圆的肚脐,手指轻轻拨,香山瑟缩了一,捂住肚要避开。
他用脸亲昵地去蹭香山,循序渐,一攻城略地,香山一双缠在他腰间,前迎后合,渐渐不能自已。
“以后不许这样,什么人都能把你看光了。”
就要离开,BAND看看他,又望望顾汐,一脸迷茫。
“不要了,再这样去,就真熄不了火了。”
香山吓了一,他满脸尴尬,背对顾汐把衣整理好,谁知被顾汐从背后偷袭。他抱住香山,埋在对方肩颈间:
他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留给香山,不过现的环境让他皱眉。
偌大的地方就他们两个人,顾汐才一门,就直直望着香山,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,只是呼重。
香山不说话,低着仔细味。顾汐单手拨开,压,。
香山微笑着看他,抚了抚他的发。
顾汐将他的手拨开,自己抱着香山的肚,不让他动弹。牙齿慢慢摸索着解开了香山的腰带,又衔着铜质拉链一往。隔着白,顾汐有意,等濡湿一片的时候,再咬着一边慢慢往扯。
“喜吗?”顾汐似乎被这只大狐狸勾走了三魂七魄,一颗心随对方呼动不止,目光所及之,再也移不开。
他的唇在肩颈连,手已经缓缓覆上了香山的腰,将衬衣微微卷起,用糙的指节一摩挲香山的侧腰。
顾汐一把将人拉到里面的隔间,把门反锁了:
他轻轻抱住香山,不过有些手足无措。
香山果然不动了,任由他上其手,不过那种神,就像在看个小,真让人崩溃。
顾汐亲他的眉睛,一路向,轻轻碰了碰唇,即使对彼此的已经了如指掌,顾汐还是表现得相当青涩。
肚中间凹陷的那一小块儿格外,平整柔韧的小腹也让人目眩神迷。顾汐半跪在冰冷的瓷砖上,如一只离群索居的孤狼,神里一半是火,一半是落寞,他狠狠咬住香山的侧腰,从那里一直到凹陷。
心里又酸又涩,又喜又甜,他以为有生之年,只有等香山喝醉了,才有机会看到这样一副迤逦光景。
“小香山,不准动。”
香山双手勾住他的脖,半眯着看他。
上次香山喝醉了,顾汐耍氓无障碍,一旦香山于清醒状态,顾汐就无所适从了。
顾汐不知哪一无名火被燃,面对香山,他总是容易失控,绪起伏不定,但是香山却恰恰相反,似乎顾汐对于他,是极好掌握的事。
顾汐有轻微洁癖,这几年更甚。洗手间里即使打扫得再整洁净,他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两个人都已经动,顾汐忍耐着并未,只在间小心摩挲,那男上青筋凸起,脉络分明,一寸一寸过香山会阴,两个人俱是一震。
顾汐双发红,他跟香山额相,一手扶住他的腰,一手轻轻托住他的。
然后一边舐自己刚才留的牙印,一边制造新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