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向芳已经习惯了和光瓢抬杠,两人就像是喜冤家,一天不斗嘴就闲的慌。
“我还没来呢,你们几个就先吃起来了,太过分了。”莫向芳的声音从后传来,看着桌上一桌菜,和已经喝起来的几人,假装生气的说到。
“这是我对象,张泽,他和小草是同一个单位的,不是说这趟可以带伴吗,我就带他来见见你们这些老朋友,也算是带着丑媳妇见公婆吧。”莫向芳笑了笑,拉着一旁长得微胖,看着老实憨厚的男人对着江一留几个说到。
“你和小草是一个门的?”江一留替张泽到了杯酒,状好奇
莫向芳刚刚还心里有些嘀咕呢,看他这个样总算是放心来,也有了心和他逗趣:“就你这贱嘴,稍微长睛的姑娘都不乐意嫁给你,还有你这发型,这么多年了,怎么一变化也没有,不像个公安,倒像是从监狱来的。”
“江伯通,你小了。”莫向芳气的小脸通红,挥着爪就像光瓢抓去,因为太生气,都开始叫他大名了。
于小草看不懂江一留底的绪,但是受着他停留在自己的自己上的目光是,还是忍不住觉得丝丝甜蜜,但这一丝甜蜜,在看到江一留边上坐着的阮阮的时候,却消散殆尽,徒留满腔苦涩。
江一留是看明白了,这光瓢是存心想要灌醉他啊。
“你不要在意,向芳和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,她的就是那样。”江一留看着坐在一旁,有些拘谨的男人说到。
光瓢起躲避莫向芳的攻击,嘴上喊着求饶,可是面上,却丝毫没有认错的样。
说吧,光瓢又替江一留倒了六杯,为什么是六杯呢,因为他和铁是两个人啊,一人罚三杯,六杯没病。
“不,不会,向芳这样,很,很可。”张泽看着江一留,不知为什么有些紧张,虽然江一留的表很和善,但他总觉得对方对他有种莫名的敌意,而这样的敌意,给了他莫名的压力。
阮这么好的姑娘的,还有这三杯,是罚你背叛组织,我和铁都还没对象呢,怎么你这个年纪比我们小的,就先我们一步脱单了,该罚该罚。”
“咱们哪敢呢,这不替芳您老人家留了饭菜了吗。”光瓢一听到向芳的声音,一个激灵,脸上笑,转过对着莫向芳说到,哈腰的姿势,要多谄媚有多谄媚。
“这是?”光瓢看到莫向芳后跟着的两人时笑容有些僵,底的笑意渐渐消散。
“我这样才讨人喜,你不懂。”明明是被吐槽了好多次的缺,但不知为什么,这次莫向芳的话,让光瓢格外的难受。
“行了,当着你对象的面矜持,别把你泼辣刁钻的本来,小心将来把人吓跑了,没人肯娶你。”光瓢咧了咧嘴,挤眉地说到,“到时候,你要是哭着闹着赖上我,我是不会认的。”
江一留听到这个名字,顿时脸就不好看了,视线转向一旁的于小草时,更是意味深长。
“你这样的男人婆居然也能找到对象,天理何在啊,想我英俊潇洒,风倜傥,事业有成,却依旧没有个媳妇,老天爷未免也太不公平了。”光瓢沉默了片刻,看着莫向芳和那个男人紧握的双手,停顿了好一会,才开始哭天抢地地嚎叫,恢复了他一惯的本。